好一会儿,季如愚哭声平息了些,周苏才缓缓放下他的腿,把人拢紧了些,笑话他,“你也太娇气了,受了伤是不是也自己躲在房间里哭?”
“打架受伤和这个根本不一样,我才没哭过,呃……”季如愚咬牙切齿地驳斥,却因为最后的哭嗝气势全失。
周苏笑了一通,捏住笔顶的挂绳慢慢往外抽。
炸开的笔毛在内壁上刮蹭,力道大得像能留下划横一样。
季如愚夹紧了双腿,发出无助的抽泣声,他能感觉到甬道火辣辣的,刺痒难耐。
“拔出去,快拔出去……”
周苏抽插了几下,见他甬道又打开了点,快要含不住了才把笔管拔出来,抽出的瞬间坏心眼地在季如愚露出点头的阴蒂上反复按压,后者大叫着蹬了蹬腿,差点就这么晕过去。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季如愚双眼失神,伏在周苏肩上喃喃自语。
“还早着呢,镇纸和笔筒,你要哪个?”周苏勾唇笑道,目光落在季如愚的书桌上。
“什么都不要!”
“还没学乖?那就一个一个来吧。”
周苏招手把那两样东西都拿过来,竹制笔筒要粗得多,他好心地先选了玉石镇纸拿在手里。
“黄金有价玉无价”,那块细长条的镇纸用最昂贵的和田玉制成,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冰凉的玉石贴上红肿的穴口,季如愚不由得喟叹了一声,精神略一松懈,就被周苏捅开了。
冰凉冷硬的触感从内壁蔓延到全身,季如愚后仰着抬起腰来,不知道到底是抗拒还是迎合。
镇纸不算粗,但因为棱角分明很难进入,刚刚插进去一个口,季如愚就抖个不停,呜咽声断在喉咙里面。
周苏感觉到怀中的身体一直在哆嗦,但他没有因此手下留情,快速抽插起来。
玉石逐渐被季如愚的身体温暖,上面的棱角和镌刻的字纹也慢慢有了存在感。
方才的啜泣已经完全变成了哭叫,季如愚胡乱地摇头,乌黑的长发甩在周苏身上,看得周苏一阵眼热。
“出去,出去……”季如愚双手握住周苏绷紧的手臂,崩溃大喊。
“啊!”
他竟然被一根镇纸操射了。
“怎么样?很舒服吧。”周苏抱着人,拿了毯子替他擦拭胸前喷溅上的浊液。
季如愚不说话,埋头在周苏怀里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外面有阳光射进来,照在两人身上暖洋洋的。
这个空间和主人的状态息息相关,就比如周苏刚进来时候里面花草都凋谢了,天黑得可怕,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现在季如愚恢复了些,也就有了阳光和微风。
看来周苏射在季如愚后穴里的灵力已经被吸收得差不多了。
“把那个东西拔出去……”季如愚身上一点劲都没有,声音也软得不像话。
“缓过来了?”周苏抚弄他的长发,要不是姿势不对、衣裳凌乱,还颇有宽厚长辈的模样,“试试自己玩,你会喜欢的。”
季如愚冷哼一声,对周苏的提议嗤之以鼻。
周苏一边掰开他的腿,让他看自己的穴口被镇纸撑成了长方形,一边不容置疑的带着他的手握住镇纸留在外面的部分,缓慢抽动。
发泄过后的身体正是敏感,轻轻一动就能带来巨大的快感。
周苏的动作格外轻柔,季如愚一时间没有了反抗的理由。
看起来像是周苏强迫季如愚在动,但实际是什么情况只有他们两个人清楚。
过了一会儿,季如愚挣动了一下,穴口流出来好些温热的液体。
他的前穴也得到了高潮。
季如愚喜欢这样和缓的、没有攻击性的高潮,像是整个人泡在冒着热气的温泉里,舒服极了。
他表情餍足地靠在周苏肩上,连周苏把镇纸拔出来都没注意。
“啊啊,别!”
周苏竟然猛地把笔筒整个插了进去,开口那面朝里,底部贴着穴口。
那笔筒比一般的要细些,可是对于狭窄的甬道来说还是太粗了,季如愚像是被人从温泉直接丢到了波涛汹涌的大海,被快感的巨浪打得直不起腰来。
周苏面对面的把人抱起来,在房间里转悠,吓唬季如愚,“多流点水,等到把笔筒装满了才放过你。”
他托着季如愚的大腿,没碰会阴,没想到竹筒竟然被紧紧咬住,走了半天也没掉下来。
“不要这个,不要这个……”季如愚哭得鼻尖都红了,伸手去扣笔筒,反倒把笔筒推得更深。
他的衣袍披散在身后,只有当他反手去摸自己的穴口时才会被拨开,露出雪白的臀肉和一点点腰背上的肌肤,画面又情色又淫乱。
“不要这个要哪个?”周苏逗他,在他红扑扑的脸上亲了又亲。
季如愚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哭叫着好不容易才把笔筒挤了出来。
那笔筒虽然没装满,底部也积了一层厚厚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