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地板上溅得到处都是。
周苏趁热打铁,把季如愚脱光放在书桌上面,让他跪直了背对着自己。
季如愚哪里跪得住,身体不停往下滑,全靠周苏架着他才没瘫倒在书桌上。
这次前戏做得非常充分,周苏很容易就一插到底,阴茎被甬道紧紧吸住,爽得周苏骂了一句粗口。
他下身不紧不慢地动着,注意力全在季如愚铺满黑发的肩背上。
季如愚的头发很长,发梢甚至能垂到周苏的阴茎上,搔得周苏浑身痒痒。
很快有几缕头发被交合处的液体打湿,柔顺地搭在柱身上,随着两具身体的晃动,又打在季如愚的股缝间。
周苏能忍耐这种瘙痒,甚至还觉得挺有情趣,季如愚可忍不了,火急火燎地把背上的头发掀开。
但没什么用,他被快感凌虐了太久,浑身上下都敏感地不像话,不管把头发拨到哪里都让他心痒难耐,最后不得不自己把头发挽住,高高地提起来。
周苏重重地捅到最里面,抱着季如愚笑得难以自制。
“好了,今天就放过你,以后记得学乖点。”
周苏含住季如愚耳朵轻咬,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他抱起来,放到软榻上趴好,认真的操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