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里面的胎儿消停一阵子。
周苏用手指扣弄了一会,越发心疼怀里的人。
和人类不同,凤凰孕期很长,季如愚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解脱。
周苏把自己半软的性器拔出来,给季如愚换了个姿势,让他侧坐在自己怀里。
这么一动,季如愚那因激烈的性事松动的发簪彻底掉下,黑发铺满了他的肩背。
周苏左手绕过季如愚的腰,扶着腿根,把他外侧的那条腿抬起来,露出两腿中间隐藏得很好地部位。
“真可爱。”周苏低头去看,那条突然出现的细缝又短又窄,他只探了点指尖进去就被紧紧吮住,拔出来的时候还有“啵”的一声。
周苏不知道肉缝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季如愚可是一清二楚,自己身体情动打开的感觉太过羞耻,逼得他呜咽了一声。
他用力想把腿合上,但是周苏却不让他如愿,反倒让刚刚苏醒的甬道不断收缩。
温软的肉壁从四周挤压周苏的手指,刺激得他头皮发麻,不由得回想起性器插进去的噬魂快感。
周苏抽插了两下,指根不小心碰到藏在里面的阴蒂,季如愚受了刺激,腰背猛地弓起,戴在脖子上的珠子从衣服下面晃了出来。
那里面安置着季长畏的骨殖。
周苏眼神一暗,不知道在想什么,低头把那粒珠子含进嘴里,他手上动作不停,季如愚根本分不出神来,不知道他埋头在自己胸前干什么。
同是凤凰,季如愚父子在性事上的差别相当大。
季长畏平日严肃正经,到了床上却十分放得开,常常自己把甬道弄开了才来找周苏,偶尔需要周苏帮忙的时候也很容易,揉搓一会就可以了。
季如愚不一样,需要漫长的前戏才能让他交出自己,不过这个过程也挺有意思,可惜怀孕一两个月后这里就会长时间打开,闭合的情况反而是少数。
周苏意犹未尽地把手指抽出来,抬头的瞬间同时把那粒被他含暖的珠子放开。
他这回来的仓促,没随身携带之前准备好的那些东西,环顾四周,看中了书桌上的一排毛笔。
他取来一直大小适中的,手指在笔头处捻了捻。
是紫毫笔,这种笔取野兔项背之毫制成,笔毛挺拔尖锐,弹性比狼毫还要强。
周苏试着在季如愚腿根划了两下,后者立刻哭叫出来。
“不,不要……”季如愚猛地仰起头,他看出来周苏接下来想干什么,再顾不上羞耻,两手交叠捂住了自己的会阴。
周苏被他惊慌失措的样子逗笑了,轻轻咬了咬他嫣红的下唇,“不长记性,是你说不要就有用的吗?”
周苏把毛笔丢在一边,右手盖在季如愚双手上面用力揉弄,没两分钟就把季如愚的手揉得通红,力道传下去,倒像是季如愚在玩弄自己的会阴一样。
那处实在敏感,就算没进到肉缝中快感也很强烈,季如愚身前的性器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紧紧地贴在小腹上。
最后周苏还想带着季如愚的细白的手指插到肉缝中去,被季如愚想触电一样猛地甩开了。
“我是真搞不懂你们,有什么好躲的呢,明明最后都会爽得要死要活。”周苏不解地说,捡回丢在一旁的毛笔。
季如愚不住地摇头,他被周苏禁锢在怀中,一条腿被掰得大开,想逃却逃不掉。
毛笔笔头中根部饱满浑圆,比季如愚那条细缝撑出的孔穴要大上一圈,周苏也不强行捅进去,只用笔尖在穴口来回轻扫。
“舒服吗?”周苏故意问季如愚,后者倒在他的怀里,一副喘不上气来的样子,握在周苏手上的那条腿更是抖得像要痉挛一样。
不断有热液从细缝中流出,周苏用那液体把笔头沾湿了,笔尖轻点在季如愚乳头上,把两颗精致可爱的乳珠刷得湿漉漉的。
“不要,不要……”季如愚大叫着去推周苏的手,手臂用力得青筋都出来了,仍旧不能撼动周苏半分。
“墨汁”用干了,周苏又去蘸了些,在季如愚胸膛上写写画画起来,仔仔细细地把他上身都涂满了带着腥甜味道的液体,掠过季如愚身前挺立的性器时,状似无意地从上面的小孔刷过,差点逼得季如愚就这么泄出来。
玩弄了一会,眼见着肉缝变大了些,周苏把笔毛理得整整齐齐,缓慢而坚定地推了进去。
穴道狭窄紧致,才推进去一两厘米,原本聚在一起的笔毛就向四周炸开,紫毫细密坚韧,刺在肉壁上又痛又痒。
季如愚崩溃大叫,挥手去推周苏的小臂,没想到竟打在笔管上,撬得穴口一片红肿。
那个娇嫩的小口何曾遭到过这么残酷的对待,季如愚痛得都快晕过去了,瘫在周苏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让你瞎闹,自己吃苦头了吧!”周苏心疼得不行,不敢贸然把阴差阳错捅进去的毛笔拔出来,怕挤压到伤处也不敢放开托着季如愚大腿的那只手,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亲着季如愚的发顶哄他放松、深呼吸。
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