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心头一震,不由惭愧无地,脑海里纷乱如麻。
她把小手覆到沈飞按在她身侧的大掌上,道:“你别多心,我没有那样子想。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可是我真的不想未婚同居,同学知道会说闲话的,认为我是个、是个不正经的女孩子。”
沈飞手掌一翻反握住她的纤纤素手,“你只要毕业之后依诺嫁给我,从一而终,就不算是杨花水性的女子。”话音刚落,维桢的身子一僵,沈飞眸中随之寒芒闪烁。
他将焦炙不安的情绪遏抑下去,继续劝道,“甭提整个学院,班上的同学你认得几个?何必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外人的想法。第一军事战略学校里谁不知道你是我沈飞的心头肉?我俩如今这样亲密,除了没真插进去,男女之间的哪件事没做过,嗯?”沈飞的语气旖旎情浓,“你其实已经算是我的女人,何必遮遮掩掩,欲盖弥彰?桢桢,你想开一点,乖乖地跟着我,别动不动就钻牛角尖。你自己难受,我难道就不心疼?好孩子,只要你答应这个,我万事都随你心意,把一切为你打点妥当,不叫桢桢有半分不趁心如意的地方,好不好?”
维桢被他一通冠冕堂皇,仿佛是无懈可击的道理绕得头昏脑闷。五年之后她势必随母亲离去,如何忍心昧着良心欺骗沈飞,这话却万万不可如实道出,一时倒寻不到推脱之言。
沈飞稳健的心跳一声急似一声在头顶振响,颈间被他热腾腾的气息衝得又麻又痒,粘湿的吻一个接一个地落在脖子敏感的皮肤上,气氛过于暧昧,维桢心中不安,隻好诿延着道:“我再考虑一下。沈飞,你太重,别压着我了,快起来好不好?”
“不好。桢桢先让老公疼疼你。”同居之事维桢不答应也得答应,沈飞醉翁之意已不在酒,一手将她的裙子掀起,不顾身下人儿的反抗,随手扯下她的小内裤。
维桢惊慌失色地推他,“我明天早起去上课呢,你不要折腾我罢。”
“怕什么,老公又不是真的操你,稍微亲近一下而已。宝贝儿听话。”他轻易压製住维桢拚命挣扎的身子,一手将裤链拉开。这几天维桢都闹着要上学,要回宿舍,碰都不许碰一下,那玩意儿早已整装待发,激动得似要一飞衝天。沈飞一面欲念喧腾,兴奋不已,一面在心里暗骂,“还不如真强占了这不知好歹的臭丫头,操得她三天三夜下不来床,看她还敢不敢动辄叫嚣着要搬走。”
嫩生生的腿儿被野蛮地拽起,维桢又疼又羞又怕,泪意一下子衝到鼻尖,酸涩难言。
沈飞兴致一上来就不顾不管,自己的意愿从来不在他的考虑之中,她再是绵软性子,这样身不由己的日子也难免有些窒息之感。
发泄过后,沈飞身心舒畅,怒火一扫而空,柔情似水地搂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丫头哄劝半天,然后抱她去浴室清洗干净,耐心十足地将她拍睡。
站起来端详半晌,仍是舍不得抬脚,又坐到床沿。
那样精致得像一樽玩偶的小小人儿,却是腰纤腿长,曲线妖娆,体香撩人,不禁眷恋地在她脸上摩挲,掌下肌肤沁凉,皓如凝脂,细细审察都寻不到半点瑕疵,娟秀绝伦的脸蛋尚没有自己小半个巴掌大,每一点细节皆妙夺化工,美得惊心动魄。
若九天之上当真住了传说中的仙子玄女,恐怕亦不过如此姿容了。
桢桢,沈飞慕你入骨,绝对不可能放你走,就算你想羽化飞天,我也要将你扯下凡尘陪伴在身侧。
他神情痴狂,语若梦呓,既餍足,又是极度的不甘。
倘若维桢注定一辈子都无法爱上自己,那么能听话一点也是好的。
如果这活色生香的小东西肯对自己驯顺些,他必定使出浑身解数将她伺候得无微不至,把她宠得无法无天,可惜她大抵是不愿意的。她还年幼,娇生惯养的小公主嘛,一路顺风顺水,被人捧着哄着长起来,任性是在所难免的,总要经历过挫折,吃到苦头才会知道屈服认命。
沈飞轻手轻脚出了公寓,来到前院,点燃一根烟叼进嘴里,打开通讯器:“德洛莉丝,明天下午给我办件事儿……”
次日早晨,沈飞开车送维桢去学校,车驾径直停在古琧斯文化研究学院古华夏文化科系的教学大楼前。
打开副座车门把维桢抱下来,蹲身替她整理长发和略有些皱褶的衣裙。
眈视那张在晨光下星月辉映般夺目的容颜,心内满足得叹息,语调温柔至极:“小宝贝儿,你上午有三节课,下课之后在这里等我,咱们一起出去吃午饭,好不好?”
维桢默了数息,才慢慢点头应允。
沈飞轻飘飘地笑了笑,在她脸上轻吻一下,就放她进入教学楼。
在沈飞的示意和安排下,维桢曾办理过转校之事不曾透露出一点风声,将近两个月的缺席以在家养病为由遮掩过去。今天她回来上课,班上的同学表现得十分热情关切,纷纷围过来嘘寒问暖。
形势比人强。维桢不敢明目张胆与沈飞对抗。沈飞非要与她同居,无缘无故的长久不回宿舍住,同学怎么会不生疑呢?虽然母亲说过她可以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