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顶弄起来,但体位的缘故让鸡巴没有完全深入,于是你又卖力地扭腰摇臀,努力吃下更多,幻想着完全占有这让你浑身都有电流跑过的快乐源。
闫森宇喝了很多奶,阿尔伯特吸了没几口便空了一边,他转头去吮你的左乳,也是喝不了多少就没了。
他抬起头,带着愠意再次吻上你的唇,和下身动作一样急躁地舔你的口腔内壁、卷走和喝下你的津液,将乳汁的余香留在你嘴里。
你酥爽得骨头都快要融化了,只能伸手揪住怀里他那柔顺的金发,将手指深陷在这种丝绸般的触感中,你才能找到自己的身体,继续承受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来袭。
他潮湿的手从你脸颊上划过,沿着你的脖子、锁骨回到乳房上,重新握住乳肉捏了起来,似乎还不相信平时动不动就要跑洗手间解决的你这么快就没奶了。他用手指夹住你潮湿后微凉的凸起,力度越来越重,让你火辣辣的胸部进一步接受小范围的电击,那两团肉就跟雪糕球一样被他的手捂热、玩弄刺激得化成没有固定形态的液体。
甬道很快便不满足于浅插,你想要他大发兽性,将笔挺的鸡巴凶猛地贯穿你的躯体,那硕大的卵袋要以发出响亮“啪”声的力度甩上你的阴部,想要他的胯部撞得你屁股通红发肿。
你用力夹紧了花穴,只听见他闷哼一声,像溺水的人一样挣扎着直起上半身,脸色通红又气喘吁吁地瞪你,那陌生却又可爱的眼神看得你下体又是一紧。
你伸手握住那根泥泞的庞然大物根部,引导它继续开拓你的身体:“全部……进来……我要吃掉整……”
一声沉重的“啪”让你的声音彻底卡在喉咙里,又是几下身体剧烈的抖动和撞击声后,你才感受到那被暴力操到深处的可怕快感,花穴口、阴道、腰部、大脑仿佛都要炸开了一样。
“啊!啊!啊、哈啊!慢啊!啊!”
你既快乐又后悔,像是面前出现了美味丰富的大餐,却苦于自己肚皮太小。
你揪不到阿尔伯特的头发,无论是绷直了腿、脚背,还是用力握紧他撑在你身体两侧的手臂,你都没法缓解那肉体即将分崩离析的瓦解感。
鸡巴又快又猛地操进,你的花穴就跟通畅的水管一样出水,然后被活塞捅回去。下体酥麻得失去了弹性和知觉,可每当肉棒完全插入,你都能紧紧包裹住它,感受它的形状,被它顶得更加酸爽,然后在瘫软中放任它拔出去,媚肉被向外拉扯,犹如被捣烂的年糕,温顺地黏附在石臼上,紧接着再被撞软凹陷。
“……啊!阿尔……哈啊!啊!不!啊!”
前所未有的强势插入让你感觉眼下的男人终于脱下了一直以来套在身上的枷锁,他不再强忍心中的兽性,他在愤怒,但这正直面了自己的欲望,他遵从本能地和你交配,将坚硬的性器狠狠操进你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去感受你身体的潮湿和温暖、交融的愉悦、性爱的激情——你们之间那堵挂满了十字架的墙壁,似乎震碎了,墙两侧的你们同时伸出了手,在指尖触碰的一刻,白色的光圈从手上沾染了对方体温的一处开始扩散,一下子照亮了整个世界。
白光持续了很长时间,然后便像太阳下波光粼粼的瀑布一样流下。恍惚中你感觉花穴一空,男人把水淋淋的肉棒拔了出去,而你的两腿间犹如草坪的浇水器一样往他身上喷水。
等你重获感官,阿尔伯特扶住你踢高的小腿,这时你才发现自己的腿抖得几乎要抽筋了。
“不、等下……啊啊啊!”
他不顾你疯狂抽搐的敏感花穴,又急不可耐地冲了进来。性器如同反着白光的利刃刺入你的身体,你又爽又疼地仰头翻白眼,双手把床单完全拉扯到空中。
凶器仍在继续,你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块皮肤、每一个细胞组织都在极度的颤麻中被切碎、颠成粉末。脚趾头、大腿、阴部、乳房、手心、手指头,还有嘴唇、脸颊……全都要变成沙子,在剧烈的震动中如倾盆大雨一样落下了。
在你极速冲往下一个高潮后,阿尔伯特低吼一声,肉冠如撞木再一次重重击中你的花心,紧接着不属于你的液体喷射在你的宫口,浇得敏感的身体彻底宕机,瘫软在床上被浓精一柱又一柱地注射。
射完后阿尔伯特一下子倒在你身边,和你一样大口大口地喘了很久的气,才用蒙上了事后慵懒、不过还保留着他吐字强求清晰——只是他依旧咬不准音调——的认真道:“对不起,我对你的身体上瘾了。”
你的脑袋还空空的,下体一抽一搐,没有想什么,也没有回应他,仅仅感觉他声音很动听而已。
“我刚刚很生气,但这更多的是对虚伪的我自己。每次闻到你身上的香味后,我立刻回忆起我们做爱时的感觉,我喜欢这种感觉,但因为这是不对的,所以我总是在欺骗你、欺骗自己说我讨厌和你接触、讨厌性爱。
“刚才让我愤怒到控制不住自己,是我明知这样,却还在为这样的行为找借口。我不仅想要冲破社会的成见,我还想冲破对自己的成见和要求……”
他说得很慢,你懒懒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