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急如焚,一下子扑到犹豫不决的他身上。情欲犹如火蛇在你体内上蹿下跳,烧得你必须要用力撕开他的衣领,把你的脸贴上他精壮的胸膛,伸出舌头舔那质感细腻而芳香的肌肉线条,你才稍微舒服一些。
但他只说了一句“抱歉”,便把你用力推倒在身后的床上。坠落感让你又惊又爽,陷进柔软的床垫后你回过神,转身四足趴在床上,着急地回头向他扭臀。
只见他双手捂脸,看起来十分痛苦。紧接着下一秒,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在你还没反应过来时冲出了卧室,带着你的药瓶回来,慌张把里面的药丸倒出来,拿到你面前。
你张嘴含住他的手指头,那修长圆润的指头仿佛滴出了琼浆玉液,尝到的甜味让你痴迷沉醉。
“你要吃药。”他咽了一口口水说。
“我要吃你。”你说着,把他的手翻转过来,任由药丸掉到床上、滚到地面,而你伸出舌头舔他的手背。
他触电般收了回去,赶紧又倒出了另一颗药丸,咬着牙凑了过来。
“请张嘴。”
你亲上了他的嘴唇,试图钻进他温暖潮热的口腔里。可他柔软的嘴唇犹如钢铁的城墙,怎么都攻不进去。
他很快后退躲开了,定睛观察了你一会儿,忽然伸手捏住你的下颌,固定你脑袋的同时另一手捏着药丸直往你嘴里塞去。
你不想吃下那烦人的东西,也学着他紧闭嘴巴,一边妩媚地看他,手一边不安分地摸上他的裤裆。
“你快吃。”
你可想亲他、汲取他甜蜜的津液了,于是说:“你用嘴巴喂给我,我就吃。”
他脸色惨白地看了一眼手上的丸子,面露恶心,但还是利索地塞进自己嘴里,轻柔地亲上你。
你舒服得快要飞起来,下半身都软了,本能地环住他的脖子回吻他。他的舌头伸了进来,卷着药丸就想留在你嘴里。你已经顾不上那是什么异物,逮着那软舌就吮个不停。药丸似乎停在了你的舌头根部,好像又被你们的津液卷了出去,推回男人的口腔里。
你们激烈的接吻水声回荡整个房间,那球体仿佛变成了诱人上瘾的糖果,你们嘴对着嘴,舌头探入、勾起、点戳、翻动,试图抢夺不久前你们都拒绝的药丸,吸食上面的糖浆。
你的下体又疼又湿,淫液就跟嘴角边的口水一样流下,难忍得让你直接将阴部按在床上就地磨蹭起来。
你想大声告诉男人,你的骚逼已经准备好了、你渴望他性器的插入,但你所有的声音一下子都被吮吸吞进了他的肚子里,一时间分不清他究竟是想喂你吃药,还是和你接吻到动情。
在你摸到那烫手硬棍的一瞬间,所有被插入、拔出,操干到高潮的快感记忆犹如洪水般汹涌冒出,你当即头脑发昏,控制不住燥热身体的任意一处,也就在这时,小颗的药丸被男人一推,顺利地掉进你的口腔深处。
你剧烈咳嗽起来,可阿尔伯特怎么都不放过你的嘴,还在使劲汲取你的空气和津液。直到你用力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住你的双手中挣脱出来,他才梦醒般愣在原处。
你大口喘气地望着同样气喘的他,只觉大脑清醒了一些,可身体躁动依旧,也没有之前吃了药后发冷的感觉。
“……不对劲。”你对上他朦胧的蓝色眼睛喃喃道,“我、我的身体不太对劲。”
是药的效力不够了吗?怎么会突然这样?是闫森宇或和鸣做了什么吗?还是那在你体内产卵的怪物?
你想起了方才花穴深处的跳动,吓得从床上蹦了起来——难不成还有卵在你体内?!它是不是这会儿才出世了?
你惊慌起来,赶紧抓着面前人的手问:“你听说过何罗鱼吗?它们的卵留在身体里会怎么样?”
快速问完了,你才发现阿尔伯特的状态也不太对劲。他双手攥拳,用力得关节都发白了。他说的声音非常低沉,仿佛下一秒他就要爆发:“别、别碰我……”
你已经顾不上他对性事抗拒的心态,身体依旧越来越热,被怪物幼体撕破肚子而诞生的恐惧再一次笼罩你的心头,甚至是声音都蒙上了哭腔:“阿尔,你快说啊,我好怕……”
话音刚落,只觉眼前一切都暗了下去,阿尔伯特扑向了你,又把你按在床上,整个人完完全全压倒在你身上,他一改纠结挣扎的神情,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恼火烦躁、可又似乎是面对他挚爱神明的狂热看着你。
“阿尔?”
身下一阵窸窣过后,你的花穴被那你绝对不可能认错的肉冠亲上,连带着那圆滑顶部的精水,整根肉棒被它的主人主动地塞进你体内。
震惊之余,男人竟还捏住了你的左乳,低头含住你硬得跟石子一样、前不久才被闫森宇吃过的奶头,猛地吮吸起里面的汁水来。
你爽得张大了嘴,眼睛不自觉地往上跑,理智也似乎跟着离开了脑袋。你本能地弓起上半身,方便男人的手绕到你背上,托起你的上半身继续埋头喝奶;你的花穴一下子被撑到极致,淫水哗哗直流,粗长的肉棒毫无章法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