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對不能定義之事物進行定義
(昨天收到了第一個留言珍珠,感覺很開心,覺得自己的付出得到了一些回報,雖然我和自己承諾過,無論如何我也會將這本書寫完,我也很坦誠地說了我寫書的目的,但是沒有任何人和我互動,讓我也看不到向前的希望,老實說,我是有點動搖的。我也想過這個書名是不是太不夠黃色了,是否應該改一個名字,比如類似什麼母犬圖、便器故事之類的,藉此以吸引更多人來看,但我還是更喜歡現在的名字,這是一本在我看來充滿我自我情緒、想法、性癖的純個人化作品,就是發生在人間的、與主流價值觀相比低俗的、能令喜歡的你會心一笑或引起生理反應的趣味。)
(我也想過,究竟黃色的比重該佔多少,如果我幾章不寫黃的,是不是就沒人看了。我承諾過不收費或象徵性收費,但是純粹的免費,是不是反而扼殺了我寫文的目的呢?這些都是我這段時間的疑惑與動搖,直到看見第一次有人留言,讓我相信,是真的有人喜歡看的,套用黃先生一句話,我為曾經對自己所信的動搖過而感到慚愧。)
(謝謝大家。)
早上,李忘慢吞吞吃完早飯,看了一會論壇,又開啟紙牌,每天早上只要沒事,那麼贏五把才開始一天的工作是李忘最近樹立的一個fg,和其他人不一樣,他認為上班時間看影片,打遊戲,是屬於過分的。
我能幹這樣的事兒麼,過分了,我認為。今天上班能看影片打遊戲,明天能幹出點什麼,我簡直都不敢想!他不止一次對正在看動漫的葉恬恬這樣說。
而面對葉恬恬歪著頭那大貓玩紙牌就對麼?紙牌是不是遊戲呢?的萌系發問。
李忘很自然地說出紙牌當然不算遊戲,首先它是益智的,其次,我認為它是一個數學題,鍛鍊腦力的,只不過以影象化的形式啊,呈現在我們面前,對不對?
李忘還不過癮,繼續說:啊,小葉,我知道,你心裡不服氣,對不對?但是我希望你,仔細地想一下,mind!thinking!是不是這樣一回事?我沒有玩遊戲,我啊,也不會上班時間玩遊戲。
葉恬恬吐了吐舌頭,無聲地發出不要臉三個字的口型,轉過去繼續看她的動漫,不知道是什麼,估計是少女動漫,內種q版,頭大如鬥,占身體三分之一的那種動漫。
李忘面無表情,所有牌都翻完了,一張7死活打不出去,又成死局了,李忘在網上搜索關鍵詞:紙牌 死局,剛打完就自動跳出一個搜尋選項紙牌是否每一局都可解,李忘點選,一手划著滑鼠滾輪,一手摸著自己半個月沒刮的鬍子,眉心深皺。
根據搜尋結果顯示,紙牌每一局都是可解的,各類網頁都顯示出這樣一個事實,並且告訴李忘,如果你解不出,那說明你之前有幾步錯了,綜合說,是你自己的問題。
放屁。李忘心想。關閉了網頁,滑鼠點選,開始,新遊戲。
十一點半,李忘把改完的方案列印好,問劉姐要了個封套,裝訂完,交給秘書小吳,麻煩她轉交給袁總,接著轉身進了電梯去吃飯。
十二點不到,李忘走進空無一人的辦公室,空調調低了幾度,然後一頭倒在沙發床上,和一頭死豬一樣,很快就響起了無節奏無規律的呼嚕聲。
一點,手機鬧鈴準時響起,陸陸續續有人走進辦公室,李忘起身,腦子一片漿糊,還想睡,但現實不允許他再睡,整個人,不清醒,很憤怒,為什麼憤怒,說不出來,就是想打砸一切能看到的事物,這樣坐著緩了一兩分鐘,回自己位置上,抽了幾口電子煙,情況略有好轉,不再對這個世界有強烈的仇視。
最近各大遊戲展,李忘刷著新聞,秘書小吳過來,說袁宿叫他過去。
李忘腹誹道,真他媽勤快,一個給的勤,一個看得勤。
敲開門,在袁宿對面坐下,今天袁宿穿的還是那麼OL,淡粉色套裝,桌子擋著看不見腿,不知道今天是什麼顏色的絲襪,大機率還是黑色,依舊是好聞的香味兒,胸前也還是那麼飽滿鼓脹,李忘繼續打量著,不覺得自己特別淫邪,只覺得自己是在欣賞美,人美不美是很主觀的審美,穿的這麼精緻,你可以說這是一種體面,但變相來說費這麼大勁,誇一誇也是應該,我也許是一個淫邪的人,但我只在淫邪的範圍中追求極致的淫邪,過了這個範圍就叫沒素質,不禮貌,而在範圍內不極致,那又說明追求低。
袁宿並不知道李忘看似面無表情的樣子下,腦子裡在想什麼,她指了指那份方案說,看過了,可以,直接發給曹科就好。
李忘嘴裡說,好的。心裡在說,幹,就這麼一句話,要特別把我叫過來麼,譜真大,不能微信說一句麼,然後想到,哦,自己沒有袁宿微信。其實也不是職位高低問題,好幾次要不是袁宿要不是小吳都表達了這個潛臺詞,但是李忘就裝傻,主要是怕加了微信,本來就有點事兒逼的袁宿就更多事,雖然自己不發朋友圈倒不擔心這點,但要是哪天袁宿八九點十點想起來什麼東西,發個微信叫李忘做,那我他媽是幹還是不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