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地龙一直都是最舒适的温度,可姚静淑仍觉得越来越热,即便她此时已被单湘脱光了衣服。
“单姨娘……”
虽然知道脱光自己的也是女子,但姚静淑还是觉得很不自在。
闭着眼睛的睫毛颤啊颤,手在床榻上摸索着,企图摸到薄被或者别的什么遮盖一下胴体。
“少夫人可否唤我……阿湘。”
不同往日夹着嗓子的甜腻声调,姚静淑觉得这会儿单湘的声音很好听,像风吹动屋檐下挂着的风铃,很脆。
“你的声音?”
“很难听吧?”单湘抓着她那还在摸索的柔夷,牵到嘴边亲吻着。
“不……”柔软的触碰令姚静淑躁动的心平稳些许,她仍是闭着眼回道:“好听的,虽然听着有些中性化,但比你原先夹着嗓子自然多了。”
“是么。”
“嗯。”她抿唇笑了一下,嘴角荡起两个可爱的梨涡,“说起来,我还和春桃私下嫌弃单——阿湘的造作哩!”
倒不是鄙视单湘有争宠之心,故而为了吸引杨沐风弄巧成拙,就是觉得她长得这般清冷娟秀,一开口满嘴的假声假调,又逗又可爱。
要不为何杨沐风这么快就对她没兴趣,本来他就是看单湘身上有几分姚静娴的影子。但每当白天他想和单湘谈论诗词歌赋时,明明那么清秀诗书气的女子,一张口全是娇滴滴的假声,实在是太过违和。
而且当他意识到单湘身上没了姚静娴的影子后,便对单湘完全没了兴致。甚至看多了之后发现单湘根本不像姚静娴,与阿娴比起来,单湘更加英气清冷。
明明是他最不感兴趣的江湖侠女风格,怎么就眼瘸了,把这人娶进门了呢?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先在这里埋个伏笔。
言归正传,赤裸的二人聊了两句后,气氛就没有那般紧张怪异了。
单湘抬起骨节分明的左手,之间如羽毛般在姚静淑裸露的肌肤上游走,所碰之处那细小到几乎看不到的汗毛激起,人也不受控制地娇吟。
“唔……”姚静淑很喜欢对方的触碰,可又十分迷惘为何喜欢。
但也无心去管,因为单湘的手停在她的腿间,像是盘弄玉扳指般揉捏她的牝户。
“啊……”姚静淑望着头上的粉色承尘,胸脯起伏不断。
正全心全意欣赏心爱女子腿间美景的单湘,并不知道她睁开了眼睛。
他手下动作未停,还不忘时不时轻声询问:“少夫人,淑儿……我这般按摩你可觉得舒服?”
“舒服的。”不过是短洁的三个字,竟让她喘息声不断。
对于她的回复,单湘十分满足,他微微抬起下巴转过脸想去在姚静淑脸上偷香。恰逢这时姚静淑也微微下移视线,四目就这般对视上了。
“呀!”姚静淑惊呼,这次可不是因为身体的爽点造成的,而是她注意到单湘胸前的平坦,“阿湘的胸脯怎地、怎地……”
“淑儿莫要再看!”慌乱的单湘伸出右手去覆她的眼眸,此时此刻他被不安笼罩,生怕发现自己秘密的姚静淑会大声叫喊,把房外的仆妇们引来。
然而姚静淑的心思也不在这上面,玩弄她腿间的手突然撤离,她的内心又开始变得煎熬热烈起来,于是毫无自尊地哀求着:“阿湘不要停呀!嗯……刚才按摩得好数独,再继续按摩好不好?”
这番话属实把单湘弄不明白了,心想为什么会有女子把这般淫贱的事情,以完全单纯懵懂的声调说出来。
姚静淑她是真的对男女之事毫不知情,还是顺水推舟想要今夜就此破了身子呢?
“阿湘,你怎么啦?”
明显是在催促的互换打断了单湘的胡思乱想,他看着胯间快要炸坏的孽根,以及已经被剥光任君采撷的姚静淑,突然就鄙视自己优柔寡断。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事已至此,哪怕他就是死了,也不后悔的!
“好,我继续……甚至还会让淑儿更欢快。”说到这里,他舔了下略干的嘴唇,又继续说道:“不过淑儿不可再看我了,我……身子丑陋,怕污了淑儿的眼。”
“怎么会呢?”姚静淑急声安慰,“我虽未看清阿湘的身子,但真的如羊脂玉般白皙呢。不像我……皮肤黑黝黝的。”
“胡说。”单湘不乐意她妄自菲薄,“淑儿这是白里透红的健康肤色,咱们府上一等一的好看,像奴婢这般白得跟死人般的,丑死了!”
“你才是胡说!”姚静淑听到对方说了个“死”字,心里一揪,呵斥道:“好端端的说什么不吉利话,呸呸呸,阿湘可是要跟我一起活到百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呢!”
此时此刻,姚静淑说的确实是真心话,她因为性格原因,从小没有真正交心的手帕交,哪怕是那可恨的姚静娴都有个。
虽然她与单湘身份差别很大,但她愿意自降身份与对方做闺中密友。
然而姚静淑这边自作主张,却不知道单湘翻了个白眼,心想:哪个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