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隻跟莱昂叔叔发生过关系。”维桢一根细白的手指抹了抹大腿内侧的浊液,有点痒,“莱昂叔叔说他俩隻属于彼此,绝对不容许有第三者插足其中。我妈妈是天下间最好的女人。”
言下之意,她与第二个男人发生了关系,她的作为与其母有异,她便算不得是个好女孩儿,她脏了!
操!这逻辑满分啊!
最让人叹为观止的是,蒋晗熙甚至不能去反驳这个论据。方瑾儒就是维桢的逆鳞,谁都不得越雷池一步。
蒋晗熙将那句“那只是因为其他男人够不上资格睡高贵的方瑾儒夫人”的话,死死地压到心底最不见天日的地方。他担心自己只要打个喷嚏,就能把这句话吐出来。
憋屈的同时,有种如释重负的虚脱感。
刚才有一刹那,他以为自己心爱的小女孩儿,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悄悄地成长起来。
无论维桢是什么样子,他对她的爱都不会改变。然而发自灵魂深处,他希望维桢一直是这副无忧无虑,不食人间烟火的天真孩童模样,永远都不要长大,永远都不要改变。他可以一直宠爱她,娇惯她,更可以掌控她,把她掬在掌心摆布占有。
“桢桢,伯母之所以不曾与第二个男人发生亲密关系,盖因她所遇之人,无一人似莱昂国王那般爱她重她,生死相随。伯母人中之凤,那些男人自然不配叫你的母亲委身。”
维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沈飞爱极了桢桢,与桢桢两情相悦,你俩的结合自然是水到渠成。”
沈飞定然是强迫了维桢。然而维桢对他有情,又主动将他舍弃,以维桢的性子,沈飞过去的所作所为,都会被美化,被加上一层“以爱为名”的滤镜。
“我亦爱桢桢至深,若桢桢有个万一,晗熙哥哥绝不独活。”他缠绵地凝睇维桢,“桢桢,难道你觉得晗熙哥哥对你的爱,比不上莱昂国王待你母亲么?”
他丰神秀逸,眉心紧蹙,眸染轻愁,看上去十分难过。
维桢心生不忍,她对蒋晗熙的感情纵然比沈飞略差了点儿,也是不可替代的,忙抱了他的脖子道:“是一样的,晗熙哥哥不要伤心。”
蒋晗熙道:“既然我与沈飞待桢桢之心,不逊于莱昂国王待你母亲,桢桢自然就是与伯母一般品格的女子。桢桢别再说那样的话了,好不好?晗熙哥哥听着似被人拿刀子割肉。”
维桢差点落下泪来,忙应道:“对不起,我再不那样子了。”
她本就不是个多愁善感之人,方才是遭受侵犯后情绪有点失控,如今被蒋晗熙一番巧舌如簧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心结消解大半,慢慢的,脸上又有了些笑影儿。
蒋晗熙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稳稳地落回原处。
他怜惜地摩抚她腿间被自己疼爱得红肿的小小器官,指尖潜入内抹了抹,然后将手指含进嘴里,舔干净混合了二人味道的液体。
“宝贝儿好甜。”
维桢雪白的脸蛋染上一层薄薄的绯红。
“不用害羞的,我与桢桢是彼此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自然该行世上最亲近之事。”
“桢桢是天下间最干净的女孩儿。”
维桢心里舒坦了一些,直起身子亲了他一下。
蒋晗熙柔情缱绻,掰开她两条丰艳的大腿,让她环着自己的腰,俩人私密之处仍牢牢套合着。
内里酸疼的皮肉被扯动,维桢呻吟一声,嗓音透出一丝惊惶。
蒋晗熙拥紧了她,“小宝贝儿别怕,今天不会再动你了,晗熙哥哥在桢桢里面再呆一会儿。”声音惬意而餍足,“心肝儿,可太紧了,勒得晗熙哥哥生疼。”大手伸到俩人结合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确认没有撕裂出血,神情更为闲适,“穴儿真骚,还在流水呢,又软又热,都不舍得出来了。真想一直插在小穴里,一直操着桢桢,占着桢桢,永远都不拔出来。”
维桢难堪地别过脸去,低声道:“晗熙哥哥别说这样的话好不好?”
蒋晗熙好笑地扳正她的小脸,“什么话?骚?插?操?”
维桢七手八脚地捂他的嘴。
“宝贝儿,只有咱们两个的时候,不用总拘着的,说什么都可以。”蒋晗熙扯下她的小手,搁嘴边吻了吻,“男人在床上都爱说这样的话。如果谁非要在这种时候表现出一副谦谦君子,彬彬有礼的德行,那人不是虚伪就是无能,”淡漠一哂,“大抵是性无能罢。”
他低下头又去亲维桢白净的小脸,“桢桢是我最爱的女孩儿,这里是你我的家,”他捏了捏维桢的小下巴,“桢桢说,晗熙哥哥有没有满足你?”
维桢咬着唇,不肯吭声。
蒋晗熙挑了挑眉,“不说?还是不确定?那咱们再来一遭,桢桢好好体会一下。”作势往她身体里顶。
维桢遽然变色,抵着他的胸膛,“不要!不要!有、有满足的。”
蒋晗熙大笑,道,“所以,我为什么要惺惺作态?”他的声线变得更沙,“桢桢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罢?晗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