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私密之事,以维桢对其母的尊崇,清醒的时候确实是难以启齿。又想到自己对方瑾儒的各种充满恶意的揣测,饶是他脸厚如墙也禁不住面上一热。
听她求饶,不禁愕然了一瞬,随即疼怜交加,正待安慰她,倏的心念一动,便将怜爱不舍先尽数压下,居高临下地逼视着她,淡淡道,“我可以不生气,也可以原谅你,只要桢桢肯听话。”
维桢如今打从心底里惧怕他,低声应道:“我都听沈飞的。”
“你往后都跟我住一起,不许再提回宿舍的事。我会信守承诺在结婚前不真正动你。”
维桢蓦地睁大双眼,“可是你答应过——”
沈飞晃了晃食指打断她,“桢桢答应我的事做到了吗?”
维桢咬着唇一声不吭。
沈飞沉促一笑,凑到她耳畔哑声道:“宝贝儿,你可以乖乖应承了我,彼此脸上都过得去。也可以等我把你操得三天三夜下不来床,不还得老老实实跟我住一块儿,嗯?”大手带着惊人的热力贴在她腿间,突然重重地揉了一把,手上温腻如水的触感让他回味起方才自己前端一截挺进她那销魂的小身子时激昂的快感,气息渐渐粗重起来,手指下意识地往内探去。
维桢的脸色‘刷’的一下惨白如纸,张皇地颤抖着手去拽他的大手,“不要,不要再弄了,我答应你就是了。”
她就是个单纯烂漫的小孩子,遭到男人侵犯本就惊怖交加,又被迫答应下违心之事,一时委屈难过得浑身直抖,头目森森,几近崩溃地捂住小脸泪如雨下。
长久的心愿达成,沈飞欣悦之下,满腔的爱怜痛惜再也遏捺不住,澎拜汹涌得似要炸开一般,忙不迭地弯腰抱起这委屈的心肝肉,堆迭出千万种柔情小意去讨好哄劝,“好了,好了,没事了。宝贝儿,你好乖,老公往后都疼你,把你宠到天上去,好不好?哎呦喂,别再哭了小祖宗,哭得老公肝肠寸断。”
维桢纯稚可欺,他又手段百出,渐渐的,天真无邪的小丫头就被他哄得回转过来大半,乖乖地张圆了嫣红的小嘴,露出粉嫩的内腔与甜润润的娇舌随他吮嘬把玩。
沈飞腰眼发麻地吻着她,他自然不打算憋着,这小尤物的身子绝美蛊媚,即便是隔靴搔痒,也有千百种寻常男人最妙想天开的梦里都描绘不到的绝顶好处。
他叼了丁点维桢后颈冰雪般晶莹的皮肉,凑近她耳廓,哑着音哄道:“心肝儿,像早前在车里那样叫我再尽兴一回,嗯?”
维桢已被他软硬兼施的手段折腾得气弱神虚,又是酩酊之时,在家里被亲人仆从纵容惯宠出来的气性也消散得一干二净,不敢再反抗,抽噎着任凭沈飞掰开两条雪白的腿儿跨坐在他腿上,手臂圈着他的脖子,脸儿埋到他肩颈处。
心爱的女孩儿一派任君采撷的驯服姿态,沈飞爱之欲狂,愈发心火高炽,攫紧了她丰腴的臀部撂到自己腿根处,让俩人最私密的所在无遮无掩地紧紧相贴。
敏感细嫩之处被滚烫硬挺的一大团顶弄得生疼,维桢又羞又惧,不由低声啼泣起来,姌袅的身子怕得簌簌发抖,忍不住要站起来。
“别怕,心肝儿,我不会进去的,你好乖,忍着点儿,很快就完事儿。”沈飞拘紧了她的腰肢,痴迷不已轮流嘬吮两枚金芒流转的小小乳珠儿,粗重地喘息着,胯下动作又急又烈,虽没真的入港,仍将维桢折腾得失声痛哭起来。
嘴上哄维桢说快,他毕竟是风月场里的老手,又是个极其强壮的盛年男人,待他终于发泄出来,维桢胸前已被含咬得红肿,丝毫看不出那种妖异的艳色,大腿内侧大片的肌肤摩擦得青紫交加,那处娇滴滴的小小器官更是赤艳如血,惨不忍睹。她嗓子都哭哑了,又经不得疼痛,小手扯着沈飞一味呜咽撒娇。
沈飞身心舒畅,对她满意得恨不能狼吞入腹,大半年来种种不甘恼怒算是彻底烟消云散,知道维桢爱洁,一面轻声细语地抚慰,一面抱起她去浴室。
清理过后,沈飞问道:“宝贝儿,怎么样,还难受得厉害吗?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维桢被折磨得狠了,一点儿胃口都没有,萎靡地摇摇头。
沈飞摩挲着她青白的小脸,有点担心,柔声道:“喝杯热奶好不好,搁点儿蜜,甜丝丝的,嗯?”
维桢犹豫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好孩子。”沈飞喜道。
喝过温热的鲜奶,维桢脸上有了一点血色,肉嘟嘟的小嘴唇更是粉润润的招人疼,微微张合间扑了沈飞满嘴满鼻生嫩洁净的甜香。
“我的心肝儿……总算是回到老公身边了。”沈飞色授魂与,拥着她含了唇上娇肉,也不如何,隻旖旎地舐着吮着,又挖空心思与她诉说着离别之苦,思念之情。
深情厚意,昭然若揭。
维桢对他的感情不下于父亲,又是个软和怯弱的心肠,被一通哄劝抚慰,不免动容,之前种种算计强迫,俱都抛到九霄云外。
沈飞何等耳聪目明,见她一派依恋情态,与以前已是一般无二,再无隔阂,心下狂喜,同时不免感概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