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地覆了上来,口鼻上弥漫着久违的烟草气息,她不禁神思恍惚,微微掀开唇缝,任由沈飞湿淋淋的舌头长驱直入,在自己口腔里肆虐横行。
沈飞长久没碰维桢了,鼻尖缭绕着她介于少女与幼童之间湛润生嫩的幽香,耳边是她稚气怯桡的娇吟,舌头所到之处温软欲滴,那条小舌头甜净得让人想将它囫囵咽下去。
沈飞的欲念炽盛如火,解开维桢的安全带将这仙姿玉质的心肝小宝贝抱过来,分开她的两条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维桢一贴近沈飞的胯部,随即感觉到敏感的腿间被一大团滚烫的硬物抵着,骇得花容失色,蹬着腿儿要下去。沈飞狂荡地大笑起来,“宝贝儿,你今儿怎么动不动就怕成这样?老公能吃了你?”
“别这样好不好?在外面呢,沈飞!”维桢被他钳製住挣不开,隻好睁着大眼睛央求他。
沈飞着魔地望进她一双水波粼粼的明眸,这样一副艳色绝世的容貌,为她毁家灭国都值得,何况只是冒些风险而已。
他强硬地将维桢按到自己胸膛上,一面解她上衣的扣子,一面贴在她耳际带着丝警告意味道:“所以桢桢得乖一点才行。虽然这车的窗子是单向可视,到底在光天化日之下,你若是乱动,没准外面经过的同学会看见哦。”
维桢吓得神情张皇,不敢再反抗,咬着唇忍住泪意,依顺地伏在他身上任他恣意妄为。
她肯听话服软,沈飞的火气稍微下去了一点,含住她剔透玲珑的小耳垂柔声哄道:“好孩子,不是动真格的,老公就是稍微亲近一下,别害怕,嗯?很快就好了。”
他也就是吓唬吓唬维桢,他对维桢的独占欲深入骨髓,怎么可能容许外人窥见她的身体半分?他脱下自己宽大的外套披到维桢身上,然后才利落地将俩人上衣的扣子都解开,又把维桢内衣的暗扣一扯,猿臂一带将她纤弱娇嫩的身子都纳入怀内,大手探上去如饿虎扑食般用力攫住两团娇乳侮玩了好一会儿,才爱不忍释地转移阵地,伸到她的裙子下面,长久没碰维桢了,他心焦火燎,没耐心慢慢脱,随手一扯将腿间的单薄布料撕开。
维桢羞怒交加,委屈地捶打他:“你怎么这样坏?你赔我的裤子。”
“赔你赔你!桢桢乖乖让老公疼一下,你要什么老公都买给你。”沈飞胡乱地应付着她,手指急不可待地探入,一触摸到她私密处雨膏烟腻的肌理,登时血气腾天,粗鲁地捻弄了几下,也不管够不够湿,心如火焚地拉开裤链将那精神抖擞,青筋弹跳的大家伙掏出来。
维桢将脸埋进沈飞肩窝处,忍辱含羞地承受着他灼热硬挺的器官在自己毫无遮掩的腿间放浪形骸地大抽大送,泪意慢慢涌上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