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及膝盖的浴衣下摆,与她腿心贴合的部位,已经被晕成更深的颜色了。
明明开始是她在摸着他,而他只是单纯的亲吻,连调情的抚摸都没做,就软软地湿透了。
亲高潮了?狐之助心下犯着嘀咕,而后就被主动地勾住了脖子。
灰之祝在他灼热顶起的浴衣上轻轻摇摆着腰肢,眸光湿润,红肿艳色的唇吐息着:
只想要亲吻吗?
狐之助呼吸凝滞,勉力定住心神,去思索灰之祝可能做出的套路难道是想在我说想要的时候马上翻脸,抛下鸡儿梆硬的我撂担子跑路?
想羞辱我?想看我出糗?
脑子仿佛和身体脱离,思想兀自在另一纬度神游时,他的喉间滚动着,再难掩情欲的低沉:
我想和你交配。
并没有如想象那般跑路,只是不准让他碰她,自己拓张着。
灰之祝将他勃起的肉棒露了出来,怒张的龟头抵在会阴处,其下分布着筋的柱身则是被肉瓣湿淋淋地附着,偶尔被冒出的嫩尖触碰摩擦。
他的衣襟和被掀起的下摆凌乱的不成样子,光是看着她眉头轻皱,咬着贝齿,听着她自渎的泽泽水声,想象她纤细的手指在肉穴里一进一出推送,里边搅出的淫液浇着他的画面,他就已经意乱神迷了。
狐之助感觉自己要被玩死了,只能用肉棒上的沟壑去磨蹭那冒出的嫩尖,让附着的肉瓣蠕动着张开更多,隔靴搔痒吸附他多一些,不自觉跟着她一起呻吟:
哈,你的奶头都翘起来了,很想被玩弄吧?为什么不让我摸摸它?含进嘴里舔舔?让我碰碰、让我玩一下吧?我会好好对待的?
呜别、别乱动啊你这个笨蛋灰之祝是以一只手抵在他的肩上,踮着脚虚坐在他的肉棒上,大半重心往他身上倚靠的状态。
她被叫的头昏脑胀,身体也被他蹭的发软,手脚自顾自地颤抖,灰之祝咬牙放狠话:你别动别叫!不准喘!
小心我把你坐断
被这么威胁,狐之助只能委屈地收敛:你自己来太慢了,再这么磨蹭,我都要萎了
再继续下去,光靠意淫脑补,他恐怕都能将自己射空。
好了好了别吵,吵死了。她将手指抽出,转而将肉棒扶起,龟头顶在软韧的孔窍处,压迫着张开形变的肉膜渐渐没入。
哈她的皮肤渗出薄汗,两手扒住了狐之助的肩膀分担自己身体的重量,然后开始摇摆起腰肢,贲张的肉棒在她嫩红的穴肉中半插半入,起起伏伏。
狐之助呻吟着:啊、好湿啊你里面、在温润地缠我啊
再、含进去点哈啊还有一点、没被吃进去
呜、好硬、好烫不可能再进去了呜你这个笨蛋已经、已经到底了呀
不妙这个姿势非常的不妙
灰之祝小腿抖着,压根不敢完全坐下,也不敢卸力,只能尽力的踮着脚尖不让他完全进入,挤压迫撞自己脆弱的深处。
哈啊、哈啊
明明是能够全部含住的,然而未能完全延展的甬道,纳入着肉棒却偏偏就留了小部分在外面。
都是被狐之助催促的原因才没能完全准备好。
呜、呜别顶、别顶那里呀太硬、太烫了呀别、呜别那么用力
少年坚硬滚烫的龟头推平层叠肉褶,紧狭的肉壁由四面八方袭来,激烈地胁迫着他。
啊哈啊狐之助眼尾两点妆红晕染,他的手已经抬起那圆润性感的两瓣桃臀,色情地揉捏着的同时,还企图颠抛她的身体。
被突然的悬空惊吓住的灰之祝发出了短促的尖叫声:你这傻逼呀哈,你想干嘛别动呜呜别颠啊别抛我呀
如果不是及时撑着抬高了自己,一定会被他干穿的
狐之助额汗滑落,任由灰之祝用指甲抓挠着他,剧烈喘息着:哈啊不是你一直哭叫着太烫太硬吗?射出来一次就不会那么明显了啊
呜那那你快射啊快射快射呀
你不让我全进去我怎么射的出来放松加把劲整根纳进去让我在里面射出来
灰之祝眼睫濡湿,被哄着尝试放松,狐之助也放缓了抽送的速度,只偶尔抵着娇嫩的深处研磨,更多时候是被她蠕动着瑟缩吮吸。
呀哈别磨那里呀太硬了呜呜别烫我
狐之助的头发被恶毒的揪住了。
双重意义上的头皮发麻,只能迫于压力垂下脑袋,含住舔弄着她翘起的小乳,像缀着樱桃、附着巧克力糖浆的冰淇淋,微融丰绵的口感,甜蜜的滋味。
唔嗯尽管灰之祝已经尽力去放松了,但是
深处偶尔被研磨的微妙顶弄趋势过于让人不安。
不知是甬道未能完全延展,亦或是骑坐的姿势迫使深入,又或是深处被重力微微沉下一些的缘故,总之,被进入的感觉更为鲜明可怖。
平时虽然也会被抵住深处,却不会有被压迫着子宫,挤压着内脏的混乱作呕感。
灰之祝挣扎着,然而被挟持在手中的小屁股却只弹动了一下,而后又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