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唯一她有用的东西了
拂若华讽刺的g起嘴角,赔钱货就会讨好人。
她又穿上那件薄纱的衣服。
外面夜se深沉,书房灯还没灭,看来姐夫今天又是要挑着灯熬工作了
身下难耐的像是火烧,姐姐给她了个像是玉做的小鹅卵石似的东西,让她塞入身下…
只是她那块从未被外造访过,不知道那上面沾了什么,不敢塞进去。
刚只是在外蹭了蹭,就像一块泡了一整夜的毛巾,往下不断的滴着水
她揪着床单,难受的抓紧,娇neng处痒的像是有千万只蚂蚁钻,再看桌前被放置的那杯保姆送来的牛n
她心里已经有些明白恐怕也有不g净的东西一个就已经这么难受了,双重的刺-激下,她还能受的住么?
这一刻无助的让她想起在国外,没仔细防备被人下了药。
那个人在门外不停的敲着门,她在门内听着外面电闪雷鸣,一边要忍受身t的异样,又不得咬着唇拿刀蜷缩着保持清醒。
最后那外国男人不耐烦的走了,她也把自己的嘴咬的全是血
她像个孩子无助的哭起来,又强撑着拿纸巾擦g泪痕…把衣服换成正常的贴身睡裙,忍者酸痒把头发梳拢的柔顺。
镜子里的nv人乌发重肩,眉目含春,起身拿着那杯牛n去了书房。
看着托着托盘的手臂上,还有着白日里被姐姐掐的青红,她咬牙狠了狠心,使劲揪了一下,那块皮r0u立马就乌紫了起来
她除了卖弄可怜,在男人面前什么都不会…她想为姐姐的图谋再添一把火。
“进”
“姐夫…姐姐让我给你送杯牛n过来”
男人抬头看她娉婷袅然的穿着丝质白裙过来,还是在晚上心里已经猜到她要做什么,早在白天,她的眼风g的就够多了。
“放下吧…”
“不是让你别来书房?”
徐少虞喝了口牛n压下工作的倦意,见她还杵在那不走,刚又想皱眉训斥,就见她扶着桌沿要软倒的样子,他扫到撇开了眼,没有起身的意思,假把式。
等她好像真的软了身子要栽下去,他下意识的用腿拦着一把,她便抓着顺势倒在男人怀里,脸正好对着他那处
寻常男nv抱着也就算了,可他两是姐夫和小姨子,这对他太有失纲常。
他的下腹一接触莫名起了一团火,高耸的在k子里要撑破
他不是纵yu的人,这种一经点燃就有强烈的感觉,再加上脑子开始晕眩,敏锐的想到那杯牛n里到底放了什么东西
拂妙敢算计他?
“你好大的胆子…”
果然心术不正!
两人都是身软的交缠倒在地毯上,她压-在他的身上,双臂撑起时花下有万虫在拱意识混乱间p-gu掀起,小幅度的凭本能蹭着他耸起的那处,把他的k子都弄sh了
“我不敢的…姐夫”
“你放了什么东西?“
男人翻了个身,y狠着脸紧咬牙把她压-在自己身下,身t相拥间没有一丝空隙,骨节分明的大掌扣在她纤细的粉颈
完全掐住她的脖子,愈加用力,她拿手放在虎口处抵着,好难受…
“别求您”
姐夫的力气好大,她感觉都快si掉了…
她的呼x1急促起来,泪害怕的溢出
“姐夫我不咳知道…是姐姐咳咳让我送过来的我害怕’
她只是把姐姐要给她喝的,送给了她的丈夫。
“好难受…姐夫救救我好不好“她小声的祈求着,像是迫不得已,因为她也是受害者
掐在脖子上的大手被松开,她可怜的顺着气咳了几声:“姐夫我痛”
泫然若泣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有那个胆子敢来光明正大的算计他,男人克制着奔腾的yu-望,冷着眉眼训她。
“不准哭哭啼啼的”
男人燃着怒火,一掌拍在桌上,吓的她止住了眼泪…荒唐,荒唐,他真是有个好妻子,拿这些晻瓒的玩意b他就范:“糊涂东西”
在外任凭尔虞我诈,没想到什么时候家里也需要步步留心了
她不知道他在骂谁,总归是有个能和他亲密的理由了。
怀里的身子抱的跟团软玉似的,听她难以抑制的哼出哭腔,蹙着细长的眉,迷蒙着泪眼,吐气如兰妻子难道给她下了药?
“你也?”
她顺承着点点头,眉眼恹恹…
连他都受不住这种强烈的药x,更别说一个小姑娘了。
yu-望和道德又在激烈的交缠斗争…
“我打电话叫医生来你先放开”
眼前的东西都开始重影,她又在耳边细声求饶:''''''''没用的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