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河的办公室很大,里面只零星摆了几张桌子,和一排放满了文件的书橱。他在靠着窗边的桌边,桌上有一台电脑和两三本书。
宣传部一共二十余人,一排排站在他面前,都乖巧地低着头。
苏清梦站在一名高个子男生身后,被遮的严严实实。
顾星河淡淡开了口:“我之所以叫你们来,是因为学生会刚刚纳新结束,接下来会有不少活动需要宣传,你们近期就要做好准备。”
苏清梦听着他谈了许多部门工作的事宜,似乎一直没有注意到自己,暗自松了口气,却突然看着他翻出一个册子。
那个册子上密密麻麻全是字,从封皮上看似乎是学生会的g事名单。
顾清河翻了翻,停到宣传部那一页,目光从上至下打量了一圈:“这位叫苏清梦的同学留下,其他人可以先回去了。”
苏清梦又开始紧张起来,王珂有些讶异地看了她一眼,终究还是没说出什么,也只好随着其他人一起离去。
等到办公室的门再次关上,空旷的屋内便只余了他们二人。
苏清梦不安地站着,攥着衣角许久也没有说话。
“苏清梦同学”顾星河仍坐在椅子上,目光紧紧地锁在她的身上,“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了,她换了所有的联系方式搬了家,他找了她一年,最后也是一无所获,他都怕自己再也找不到她了。
偏偏这么巧,他前几天翻着宣传部送来的g事名单,却看到了她的名字。
竟然真的是她,她复读一年,来到了他的学校。
苏清梦仍低着头一句话不说,他没由来地十分烦躁,强压下心底的喜悦,用冰冷的口吻道:“我在同你讲话呢,这名宣传部姓苏的g事。”
她终于动了动,声音细细小小的:“顾学长。”
“你过来。”顾星河皱着眉。
苏清梦有些迟疑,朝他走了两步。
“再近一点。”
她又走了两步,却没防备一把被他捉住手,用力一拉跌在他的怀里。
他坐在椅子上,把她搂着跨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看着她的表情。
“顾星顾学长。”苏清梦立刻想要挣扎,她的t坐在他的大腿根上,被他紧紧地按着腰,被迫和他直视。
顾星河的下t被她蹭来蹭去,立刻高高鼓起,忍不住道:“别动了。”
苏清梦感受到身下y邦邦的棍状物,正好在自己的两腿夹缝中间,立刻便停了挣扎。
她的眸子清澈的像小鹿一样,无辜而又可怜地看着他。
顾星河把她的腰箍得紧了些,低声道:“你就这么狠心,若不是这次碰见你,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会见我。”
他说她狠心?他不顾她的意愿强要了她,却要说她狠心。
苏清梦的眸子暗了下来,仍是一句话不说,长长的睫毛垂下,看不清目中的神se。
她总是这样,不动也不说话,像个雕塑一样。
他最讨厌她没有表情的样子,明明那天她面带绯se,发出猫叫般的jiao声时,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生动。
顾星河想着就低头看了眼她x前,高耸的rufang隐在白se的长袖衬衣之下,g勒出美妙的弧度。
她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他的手钻进了衣服里,隔着r罩抚0着她浑圆的shangru,捻起rufang上开始发y的r珠。
苏清梦大脑一片空白,他竟然这可是在办公室啊。
苏清梦从小就知道,能够保护自己的最好方法就是不要动。
她记得小学的时候,有天放学背着书包回到家,刚开了门就有一个玻璃杯砸了过来。杯子擦着她的脸摔碎在了墙上,裂开的碎片在她的脸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她怔怔地站着,看着吵得不可开交的父母,呆在原地许久。
父母仍在互相争吵着,可她却仿佛已经听不到了,只有脸上隐隐作痛的伤提醒着她,她仍旧有知觉,仍旧活着。
从那之后,她好像就变得有些木讷了。一开始紧张起来,腿也发软哆嗦,怎么都动不了,连话也说不出来。
就好像一年前,她被顾星河强要了第一次的时候。
又好像现在,她跨坐在他的身上,任由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内,来来回回在她光滑的背上抚0着,最后轻轻解开她内衣的带子。
她的shangru像是被禁锢了许久,立刻弹跳了出来,终于恢复了自由,又舒服又爽快。
顾星河拿着一支笔撩起了她的上衣,0露出滚圆饱满的shangru,又白又neng,殷红的rujiang高高挺立着。
“唔”她的rujiang一凉,意识到那是他拿着笔在rufang上画了几个圈,最后停留在她的rt0u上,引得她一阵战栗。
她皱着眉,这声轻哼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但表情显然十分抗拒。
顾星河却不着急,吃准了她不会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