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了一次。
「没事了、没事了。」甯星落替我按着注s部位,隔着酒jg棉片轻r0u。
在肌r0u的酸疼中,头和脚的痛逐渐消失,但我的脑袋里的思绪仍旧浑沌。
我茫然地瞪着前方挂着艺术画作的白墙,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麽回事。
试图去思考、去回溯记忆、去想我的家人,但却只有使不上劲的无力感,像是有一片看不到的薄膜把我的脑子给包裹起来,连我都无法触及。
我……我taade好像失忆了?
我错愕地低头看着自己裹得白花花的两条腿——不是我皮肤白——是石膏,嗯,应该是石膏没错,这个东西我知道。
我的右腿还被吊起来,看起来非常惨。
但我为什麽会被包石膏?
骨折,应该是骨折。
但我为什麽骨折了啊?
失忆又骨折,我怕不是八点档桥段中最狗血最芭乐最烂俗但却最经典的发生车祸了吧?
车祸後失忆?要不要这麽狗血?
「梁棠?」
……啊?什麽糖?
我没听清楚,疑惑地望着说话的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