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来不了……”吴熳听了,除了等,也无可?奈何。只直等到十几?日后,胤礽风尘仆仆赶回家,仍未得消息。胤礽归家,先告了父母,便直直往院里来,冷声令丫鬟们都出屋去,方沉脸拉着妻子进内间?,剥了她的衣服查看伤势,却见母亲信上所言妻子受伤的位置,肌肤光洁白皙,没有一丝儿痕迹。胤礽眼神暗沉,摩挲着那处,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生气,只忍着心中戾气,同妻子这般僵持着。许久,妻子一下一下摩挲他?的后背,胤礽才缓过神,低声问她究竟是怎一回事?吴熳只推开?他?,“你先洗洗再说吧。”一身?味儿,呛得她难受。胤礽闻言,故意凑近她,在她脸上狠嘬了一口,个没良心的,可?知他?是为?了谁,才不眠不休往回赶,弄成这副胡子拉碴、满身?汗味的模样!待沐洗出来,妻子主动给?他?绞头发,胤礽方问起此事。吴熳细细说了,又将那金色鳞片取了来,给?他?瞧。胤礽只冷下眼,沉声道,“若真是金鱼麟片,那还巧了,我此行去江州,还真遇上与一金鱼有关之事。”第一百三十五回又说胤礽赶至江州, 听?得明群禀报,这一月多来,江州知府梅玉昌迫于?巡抚重压, 方才提办了几个薛家远支姻亲,其余一概不敢妄动。究其缘由, 乃这梅玉昌才到任时,亦不信“蛙神?”之?说, 因?审了一桩薛家子逼良为妾, 又将那良家女子虐待致死的案子,当日夜里便做了个噩梦:一只身子比房高的巨蛙,挤破了他家卧房门框, 进入室内将他夫妻二人卷起嚼着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