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讨厌…坏人…大坏蛋…坏…坏人…’
俊夫低头挨近她的小脸,听到她的咕哝,不禁失笑,他捏上她脸颊上软neng的r0u,狠心的一拽,秀珍疼得嘶一声的倒x1了一口凉气,睁开迷茫的眼眸,看着眼前熟悉但又一时叫不上名字的人。
她虽然脑子迷迷糊糊的,但也记得不能给人白白占了便宜去,於是她把眼睛睁得老大,气嘟嘟的噘着小嘴,语气娇蛮的问:‘是…是不是你…你你捏我了?’
俊夫乾脆的承认:‘嗯。’好像没想到对方那麽诚实爽直,秀珍皱起了眉毛,侧着头状甚苦恼的想了想,又问:‘那你…为什麽…为什麽捏我了?’俊夫还没回答,秀珍低头眨了眨眼睛,竟有几颗豆大的泪水直直的滴到俊夫的k子上。
这就哭了?俊夫此时深深t会到啼笑皆非四字的深意,他抬起她哭得我见犹怜的粉脸,低声的问:‘你说的坏人是谁?’
秀珍此时突然破涕为笑,抹了把快要滴到嘴唇上的鼻涕,她还没来得及揩到俊夫的军服上,便被他一把抓住皓腕,捉住她的手把手背上的眼泪、鼻水都蹭回脸上。
秀珍皱着眉不满的挣开了他的铁腕,下一刻水汪汪的大眼睛骨碌一转,她挥挥手示意俊夫靠近,她凑在他耳边,轻声的说:‘我…我告诉你…是秘密…秘密…嗝’
话没说完,她就在俊夫的耳侧打了个响亮的酒嗝,眯着眼傻气的一笑,又悄悄的说:‘我说的坏人…真的是最坏最坏了…叫什麽来着?…名字很长…忘了呢…’
说到後面她开始自言自语般的咕哝着,说到一半她疑惑的偏着头认真的打量起眼前的男人,突然福至心灵大喝一声:‘啊!你!你…你你你跟他…长得好像…你跟坏人长得好像…好像…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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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妨与各位说,自我们把香城从西方殖民者手上解放至今,两个多月来在治安跟粮食管理上仍有困难。凭各位的声望、才g,若是能在此事上多多担待,于香城市民而言,也实为福祉。’语毕,俊夫把几位乡亲父老淡淡的扫视了一圈,似是在等哪位识相的出言附和。
一开始便冲了出来想要拍马p的商人,立刻奉承的说:‘正是、正是,能为政府所用,也是我们的荣幸。’
林永泰听了气得吹胡子瞪眼,但想到活在水深火热的百姓,他还是缓了缓气,沈声道:‘如今粮食短缺,其余物资供应亦十分紧张,而你们手下的军人——’
说到那些到处j1any1n掳掠的日军,老人家心里就激动得想一下把桌子推翻过去,与这两个高高在上、气势凌人的军官拼老命。
他恨得牙痒痒的一口喝掉酒杯里的清酒,重重的放下酒杯,才不情不愿的续道:‘你们底下的人什么德行,不用我多说。林某人微言轻,你要我们替你安抚人心,光是靠我们三言两语,难以奏效。’
俊夫看了眼秀珍夹到他碗里的菜,状似不经意的瞄了她一眼,她马上从善如流的把餸菜递过去凑到他嘴边,他斯文的张口,咬了一口慢慢咽下。
享受过美人的服侍,他才边把玩着手上的酒杯,边说:‘士兵在战场上生活艰苦,难得赢了胜仗,情绪难免过于亢奋,一时失了分寸,各位可放心,等到民政政府成立,也自然会有秩序。’
‘亢奋?哼,少将可真会修饰。’林永泰讥讽的冷哼一声又别过脸去。
俊夫不以为然,淡然的继续说:‘至于粮食物资方面,新政府会设立配给制度,此事上还需要各位多多配合,林老先生,不知你意下如何?’
一夜下来两方也总算达成了共识,各人在日方的指示下设立善后委员会。
谈到尾声时,俊夫看见林永泰始终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亲自走到他身旁向他敬酒,他躬身拿着酒杯与他的轻碰一下,又直挺的站了起来,对他举杯说:‘很快诸位就会明白,我们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整个大东亚共荣圈所做的贡献、牺牲。不止日本能得益,香城也会一起共存共荣。在天皇陛下的带领下,我们会证明同是黑头发、h皮肤的亚洲人能b西方更加优胜繁荣。’
林永泰听了丝毫没有动容,他起身避开挡在他后面的俊夫,愤恨的骂道:‘满口歪理!’,便头也不回的带着侍从离开了。
俊夫不在意的仰头一口把酒喝g,微醺的他淡去了平日的严肃刻板,他摇摇头轻声的嗤笑了一声,幽深的眼睛慵懒的睨了秀珍一眼,不明就里的秀珍只能略为拘谨的微笑着。
听完他激昂慷慨的一番话,她似懂非懂的,好像慢慢意会到他今天为何要带上自己。
国家是他的信仰,她从来都知道,但她也知道眼前夜夜要她相陪的男人不是残酷成x、十恶不赦的魔鬼,或许她自己也不为意,但在她心中一早就把他与其他日本人分割开。
可是过了这夜,她更加清楚的是无论他的说辞如何漂亮,他一心想要缔造的乌托邦不过是她眼里的人间地狱。她不要与洋人一争上下,她也不想着要与日本共存共荣,她要的不过回到这一切发生以前的日子,为什么就不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