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呼x1越发粗重,手掌紧紧握起,企图用疼痛唤回理智,可当下一刻看到她的动作,建立起的所有理智“轰”地一声倒塌了。
她竟然将那根baeng的手指含入唇瓣,x1shun沾染的yet。
“嗯……没有味道。”她抬起因池内高温变得酡红的小脸,水润的眼眸看向他,满是清澈无邪,“六叔,这是什么?”
他饶是再好的自制力,也无法承受她如此的g引,全然失控了。
往日清越的嗓音变得无b沙哑低沉,他缓缓开口:“还想尝尝吗?”
她歪头想了想,接着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他抚0她细软的发丝,诱哄道:“真是乖孩子,想尝的话就含进去……”
她脑中其实是一片空白的,只知道按照他的命令去行事,闻听乖乖蹲下身子,张开檀口,hanzhu了不断溢出黏ye的顶端。
那guit0u很大,她根本无法全部含进去,将之吐出来,她仰头可怜兮兮地倾诉:“它好大,阿端含不进去。”
他呼x1一窒,闭了闭眼,克制住t内隐藏的暴nve因子,睁开眼柔声道:“阿端可以的,再试试。”
她只好委屈地再度低头,努力将小嘴张到最大,终于费力地将guit0u吃了进去,其余的却如何也塞不进了。
“嗯……”他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嘶吼,大手不自觉抓起她顺滑的青丝,身t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几乎要把他的理智吞噬殆尽,他不敢去想象,一想到他向来捧在手心里,最为疼ai的小阿端,正匍匐在他的身下,红润饱满的小嘴hanzhu他最肮脏的yu根,灭顶的快感就一阵阵袭来,那感觉简直让人上瘾。
“手r0ur0u下面的囊袋,宝贝。”他温声哄骗着,眼内布满血丝,显然已是忍耐到极点,但他一直告诉自己,要慢慢来,不能伤害到她。
她发出唔唔的声音,小手听话地抬起,轻轻触碰底部的r0u袋,有些软软的,里面有东西在滑动,她觉得好玩,一直r0u个不停。
殊不知这对他是多大的刺激。
向来洁身自好,从未jia0g0u过的他,差点就这般泄出来。
他控制不住地按紧她的小脑袋,压抑着道:“再深些阿端,含得再深些……唔……”
边说边忘檀口里塞那粗大的东西,y生生塞进了大半。
她感觉呼x1变得越发不顺畅,舌头胡乱地t1an着,眼睛都向上翻去,涎ye更是不受控制地流出来,直滴到x口,并且不知为何,下面用来小解的地方传来钻心的瘙痒,有什么滑腻的yet流了出来,她知道,那并不是池水,是她身t里的东西。
她完全失去了自主权,被他按压住头,来来回回ch0uchaa着,最后,他猛地向前挺腰,她的喉咙口被全部填满,马上就要呕出来,“噗”地一声轻响,大量滚烫粘稠的yet喷洒出来,直接顺着她的食道滑了进去,甚至来不及吞咽。
拓跋朔方这才意识到自己竟s在她的嘴里,连忙将r0u根拿出来,抬起她的小脸,ai怜地道:“叔叔没忍住,乖,快吐出来。”
她迷蒙地抬起头,双眼失焦地看了他一会,半晌缓过神来,怯怯地说了一句:“已经……吞下去了……”
这个妖jg!
他在心里忖道。
发泄了一番,理智稍稍恢复,想到刚才的自己,不禁暗骂混蛋,她现在醉着,他怎可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来?
摇摇头,低身将少nv打横抱起,安抚道:“夜深了,该就寝了。”
吕妙因却不愿意,边挣扎边嚷嚷着:“我不要,我还不困,我好痒,六叔,阿端好痒啊……”
他心里一惊,想着难不成是被虫子咬了?连忙将人放在池中的一处玉榻上,焦急地问道:“哪痒?快告诉叔叔!”
她扭扭身子,纤细的手指撩开衣裙,隔着亵k贴上两腿间的花x,一派天真地叫喊:“这里痒,里面痒,还一直在流东西,是不是流血了?六叔,你快帮我看看,我是不是病了?”
他怔在那。
所有的理智一瞬间烟消云散,耳边不断回响她g人而不自知的话语。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将纯洁和魅惑结合得如此融洽的少nv?这样的她,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放手,就算知道这一切是错的,就算知道她还没有准备好,他亦无暇顾及了。
“妖jg!要我的命!”他抬手扯下洁白的亵k,映入眼帘的是光滑粉neng没有一丝毛发的漂亮ixue,他从前在书中看到过,sichu没有毛发的nv人会b常人yuwang更为强烈,自然身子也是极品,可没想到,他的小阿端就是其中一个。
如今这处neng生生的小嘴正一开一合,不断向外吐出香甜晶莹的汁ye,把身下的裙摆打sh了一大片。
他伸出手指揩了揩,沾染满手滑腻,看了半晌,问道:“是这里痒吗?”
她紧咬唇瓣,细声回答:“就是那里,我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