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为什么不要?是师父的奶子一直发骚,硬得不行,我才想帮师父解决的。”
“没关系的,师父,我今天问过其他年龄大的侍卫了,他们跟我说女人的骚奶头最喜欢被舔,徒儿现在就来给师父舔一舔,好吗?”
“师父的奶子比女的还大,肯定更骚,更敏感,唔——看,师父,它已经硬到不行了,师父叫的真好听。”
陈秋登反复地用湿热的舌头折磨厉长盛那一点,叫他很快就更空虚不满起来。
乳尖的孔眼处被舌尖勾着,更让厉长盛乳房发涨,再被陈秋登的手扒开胸前的衣物,也没什么阻止的意愿了。
只是喘着气,看着比自己小了将近十岁的徒弟不断将头埋在自己的乳肉前,没有任何阻隔地嘬舔地胸前的肉豆,把那两粒乳头舔得又红又硬,舌头围着薄嫩的乳晕不停打转,嘴中吸出大胆色情的啧啧声来。
“嗯……不行了,秋登,太过了……唔,这边也想要,不要只舔那边,师父的奶头好痒……”
厉长盛心中矛盾极了,一会儿觉得不应该再这么任由陈秋登做下去,一会儿又爽利到不行,说起胡话,还要自个儿的徒弟再去疼疼另外一颗被冷落的乳尖。
厉长盛的嫩乳本就敏感,喜欢被人玩弄,许久没被人这么直接地逗弄过淫乳,更是说不出地想要。
而陈秋登吃着师父的奶子,心中也十分爽快满足,只觉从来没见过这么柔软的奶子,更用力地想出百般花样,上下两排牙齿轻轻叼住颤抖的乳豆,左右碾磨,厉长盛被他咬得腰身又是一阵猛烈的晃颤,两瓣嘴唇不自觉地张开,露出里面隐隐若现的软舌。
陈秋登刚把师父另一颗乳头也吃爽舔红了,一抬起头,就是厉长盛被亵玩到面色发红的淫浪模样,一双眼睛滴着水似的看着他,一见到陈秋登带着侵占欲望的眼睛,就忍不住吞了好几口口水,心中觉得麻烦了,陈秋登再怎么不懂这方面的事情,也已经到了年纪,身体有了情欲的冲动
陈秋登用手指的指腹同时刮擦着厉长盛胸前的嫩肉,让他仍然在快感中继续颤抖,问:
“师父,现在舒服些了吗?”
厉长盛红着脸,几乎没法看着陈秋登。
“嗯,秋登做得很好,师父的骚奶被舔得爽死了,不如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们该歇息了,你不是明天还要早早起来?”
他说着,躲开了徒弟调戏般的双手,急匆匆地将身子调转过去,面对着墙面,腿也微微蜷着,没想到身后的人又紧紧地凑贴过来,已经拉伸长高的身体将他抱在怀里,有力的年轻手掌再次重新抚弄上厉长盛的奶子,对着那软肉大力揉捏。
与此同时,他的胯骨也硌着厉长盛身后浑圆的肉臀,身下那个大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抬起了头,刚好和厉长盛的姿势契合着,陈秋登用膝盖顶开师父两条虚虚合拢的腿,身下蓬勃起来的粗壮阳根恶狠狠地顶上了厉长盛亵裤下面鼓鼓的肉阜,前后挺着胯,在那不断随着被打乱的呼吸而轻微开合,起伏的花穴外阴上碾磨起来。
陈秋登不准备放过厉长盛,在他耳边不住喷着口中热气,慢慢道:“可是怎么办啊?师父,我睡不着了,我的鸡巴变得不舒服了,它好硬,你感受到了吗?”他将厉长盛整个禁锢着,手上揉着师父的奶子,身下顶着双性人的肉逼,把那花穴慢慢地用肉棒磨出连绵的淫水。
厉长盛闭着眼睛,如此清晰地感觉到那火热的柱身一遍又一遍碾着他淫浪的肉缝,仿佛已经隔着裤子把他的阴唇拨开,龟头插进屄口,来来回回操上了无数遍。
厉长盛呜咽着,底下的穴口开始激烈翕动起来,陈秋登似乎也注意到了他扭动得格外情动的腰肢,更把自己那鼓胀滚烫的一块儿贴着厉长盛身下已经被花液打湿的部位,口中继续道:
“都是师父害的,徒儿一闭上眼睛,就想到今天你和皇上做的那个事情,师父下面还有一个逼,对吗?师父的淫穴好厉害,那么大的鸡巴都吃得下去,还一直叫,一定被干得很爽。”
“要我说,皇上后宫里的所有妃子,都没有师父一个人这么淫贱。”
“我今天第一次陪你回府,就硬得不行了,师父还躲着我,让徒儿好伤心,想着师父发骚的样子撸了好久的鸡巴。咦?师父这里怎么又湿了?”
陈秋登伸出舌头来,从身后含着厉长盛的一边的耳垂,继而探进耳廓,将厉长盛整只耳朵舔得湿漉漉的。
“哦,我知道了,师父的逼又想吃鸡巴了,是不是?”
他一下又一下撞着厉长盛亵裤内圆鼓鼓的肉阜,让那布料的纹理不断摩擦着师父的浪逼,顶得渗出一股又一股连绵的花汁,撞得厉长盛一声接一声地呻吟,厉长盛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叫出声来。
“唔……哈啊——是,骚师父好想吃大鸡巴,秋登的肉棒怎么这么大,蹭得师父难受死了……”
厉长盛这日早些时候,第一次被陈秋登的阳根顶着大腿时就有疑惑了,陈秋登的那根东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他被徒弟的鸡巴磨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