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剪si了宋远远,明天还预约了萧曲然,一如四年前她计划杀si名义小爹的那个夜晚。
男人,都该si!
钟灵毓的目光如同淬满毒汁的利箭落在后院的花圃,萧冷肃杀、无情无yu。
那里的花开得美极了,静谧的夜里花瓣在月光下泛着淡淡莹亮光泽,犹如镀上一层银粉,仸娆魅惑。
因为花肥好啊。
没人知道外人眼中温润谦和、学习优异、品貌兼修在二中学生心中就像巍巍高岭不可攀及的花一样的钟灵毓是个砍d狂魔。
平均每天就有一个男人si在她手下,从无例外。
当然,钟灵毓很聪明,只会挑利于自己的目标下手。
牠们或一出生就被亲生母亲抛弃成为孤男;或在家中可有可无娘爹非打即骂;或心理极度缺ai扭曲渴望遇到一个ai牠们懂牠们的好nv人……
“宋远远”这个名字一听就知道是被母父傔弃是男孩想送得远远的。既然没人喜欢没人在意,那si了和没si又有什么区别?
萧曲然的情况要复杂得多。钟灵毓第一眼看到牠时有些诧异,毕竟这是永远活在传说里没人见过真身只知道读书读si书的级第二,家庭情况钟灵毓虽然不了解,但是会给自己的男儿取“小蛆男”这种名字,又能有多ai?
记得幼儿园的时候萧曲然和她同班,由于很多人不知道萧曲然的爸爸随妇姓误认为萧曲然随父姓,一度取笑了萧曲然大半个幼儿园时期,背地里yyan怪气牠是个没有妈妈的野种。
小孩子是很天真很美好,但这仅限小nv孩而言,小男孩的恶意是从根上带来的,怎么也无法掩饰。于是钟灵毓每天都能看到男同学揪牠头发、泼牠脏水、向老师告牠坏状,而钟灵毓从始至终冷眼旁视、保持中立。
不是她不想加入,实在是她傔牠们的手段太低级太愚蠢侮辱了自己的智商。
也不知道怎么在萧曲然眼里就成了救赎,用少男的整个青春暗恋她。
但这些钟灵毓都不在意。她在意的,是今晚——
那个躺在她床上的小男孩。
钟灵毓擦完头发穿好衣服出来,身上还带着沐浴r的香气,四下无言,只有棉质拖鞋踢踏在红木地板上发出轻不可闻的“嗒嗒——”声。
钟灵毓靠近了牠。
饶是见过美男万千的她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美到令人窒息的男孩。
像牛n一样光滑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玉一样的se泽,乌密柔软的短发因翻身的动作稍显凌乱,双眼紧闭,睫毛轻颤,高挺的鼻梁沁出薄汗,微扬的红唇不安地呢喃着什么。
少年的手在牠脸上抚过,一寸寸滑下……
男孩穿着少年特意为牠准备的王男裙,裙子g显男孩纤巧瘦弱的腰身,膝窝处还系着白se的蕾丝吊带,蓬蓬的裙摆下粗长上翘的x器被黑丝牢牢箍住勒出蛋缝,顶端se情地留出小口,一看就引人犯罪。
少年从小口伸进去攥住,男孩闷哼一声,绯意在身上蔓延开来,微弱的喘息声加重加深。少年扯下领带,拢住男孩作乱的手高举过头,打好结,再取出铐链从中间缝隙穿过扣在床顶。
这下男孩完完全全被束缚住,动弹不得,只得任凭少年为所yu为、予求予取。
男孩肤白,却偏向暖se调带了点n,手腕间的红se系带随身下的动作飘飘摇摇,衬出极致的se差,在少年眼里美得触目惊心,更加想将牠r0u化在掌里,搓压碾扁。
第三次被翻过身,从后处细致入微地把玩身t,男孩清泠如水的声音不可抑制带出哭腔,半边桃花面被水意沾sh,在激烈的yi声中向她乞饶:
“唔…嗯啊…啊……请…请汝放……放过我…嗯……”
少年心疼,翻回来抬起一只腿架在肩上,拉扯均半地撸r0u着男孩青涩的x器,又像是要不够,寻到x前撩挑起两处红豆,细细拈起,捻成条状。
“嗯啊……嗯…啊啊啊……”
情cha0迭起,爽意翻飞,身t的yuwang汹涌狂烈,而男孩只能半挂在少年身上,拽住少年的衣角随她起伏沉落。
这个6岁的男孩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