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的感受让我不能自己。
但等我听到他喘不上气的呜咽时,我闪电般起身,赵路生瞪着眼睛看着我。
他的眼神无端让我感受到了冒犯。
“啪!”我抬手给了他右脸一个巴掌,随即站起身用胳膊抹去唇上的水渍,脱下手套俯视被扇迷茫的赵路生。
他一手捂住侧脸,像是被打蒙了。
“结束了,你收拾一下可以走了。”
我扔掉手套后,转身将包里一沓钱扔在他身侧,是原先定好的五千元,我冷冷说:“你的费用,走的时候关上门就好。”
我走了,回到了自己真正的家,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怎么离开的,是什么心情离开的。
那一晚我辗转反侧没能睡着,半夜剪完他的视频后,直接传到了我的账号上,标题按照套路取的恶俗:纯情男大学生开苞。
第二次见赵路生没想到是在三天后。
我顺路送同事去医院,但他手机忘拿了,我送去住院部一楼大厅,不想在那里和赵路生碰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