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硬了起来,直直地戳在凌空的小穴口,那里早就泥泞一片,各种液体涂满了那里,他得以很顺利的再次进入,又不断地在凌空身体里面抽插着。
凌空一边承受着他的抽插,一边操控着绳子把隋意拉过来,把按摩棒抽出来摆出双腿张开的姿势,隋意嘴里塞了口球说不出话,身体又被绳子绑着不受控制,只好拿眼神试图凌迟凌空,移到李庭月身上的时候就变得担心又害羞。
他们两个人都双腿大张,露出自己的小穴,像两个能随意使用的肉便器等待唯一的客人尽情使用。
两个人的穴里都插过东西,里面现在都痒痒的,李庭月把肉棒抽出来的时候便开始不约而同地期待起来,像一场竞争,而李庭月是唯一的评委。
幸好李庭月是个公平的人,他在左边插一下,便又抽出在右边插一下,两个人是不同的风味,隋意容易害羞,身体上都泛红,下面却很有韧性,熟悉地迎接它的大肉棒,凌空更放浪一些,立志于和李庭月有更多的身体接触,拿着李庭月的手就往自己胸上放,更是扭动着屁股去容纳大肉棒。
隋意见李庭月手放在凌空胸上揉动着,便不甘示弱把另一只手拉过来也放在自己胸上,他的胸部是被李庭月揉大的,早就被李庭月玩得透透的,乳晕很大,平常衣物稍微粗糙一点乳头就要激凸,而凌空是自己长那么大的,比隋意的要更加柔软,握在手里像握了一团云朵。
李庭月一手握一个,他脑子不清醒,下面的两个人却是清醒的,再次不约而同的在脑内闪过一丝对对方的杀意。
明明应该是我一个人的!
可一个刚刚下完药更怕李庭月再不高兴,一个武力值低下现在都还被绑着无法自由行动,最后只好勉为其难的忍受对方和自己躺在一起。
这场性事在进行到终点的时候,李庭月才逐渐恢复理智,他一言不发地靠在床边,眼神逐渐清明。
这三个人身上都涂着乱七八糟的液体,两个人穴口都红肿着,但只有隋意一个人躺在床上是真的累坏了一点都动不了了。
凌空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强撑着身体手指施展法决,刚才绑着隋意的绳子一点一点爬上李庭月的身体。
李庭月低着头注视着这根绳子,真的像蛇一样慢慢想要缠紧李庭月,李庭月没有反抗,甚至还懒懒地伸手摸了一下绳子。
他那么平静祥和,好像之前的怒气都消失了一样。
等到绳子快要完全把他绑起来的时候,李庭月才抬起头来,对着凌空微微一笑,做了一个口型。
凌空隐约分辨出,他好像在说:“抱歉。”
没等凌空细想,“唰”的一声,一把剑从空中出来,插入了他的胸膛。
鲜血慢慢从凌空胸口流出来,流在这张乱七八糟的床单上。
李庭月身上的绳子也慢慢脱落下来,他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洁术,不紧不慢地穿上衣服,走到凌空旁边,垂眸注视凌空的眼睛。
他轻轻地说:“抱歉。”
没有丝毫歉意。
李庭月垂眸的时候常常给人一种悲天悯人的感觉。
就像现在。
但李庭月并不是个会怜悯的人。
就像现在。
他移动脚步,自动忽略不断流血的凌空,去安抚隋意,施法把隋意清洁好,穿上衣服温柔地抱出来,隋意依赖地贴在他身上,像地下动物汲取温度,眼尾红红,是刚才被操哭的,李庭月什么都没有说,只安抚地亲了亲他的眼尾和唇角。
这里不知道是个什么建筑,李庭月出来之后发现自己在一片荒郊野岭。
他皱眉,没有犹豫地咬破自己的指尖,一滴鲜血涌出来为他指明方向。
这是他和李夜清的血缘秘法。
无论他们在哪里,都能找到彼此。
李庭月在上次知道李夜清加入寻剑小组并且遇袭之后总是不安心,上次穿越时间太短,他还没来得及去看她,幸好这次时间较长。
他的飞剑术很好,很快循着指引来到了地方,飞过国立修仙大学的门口时,内心不免惊讶。
李夜清现在居住在国仙大的教师区,国仙大是八年制大学,此时李夜清已经毕业一年,李庭月毕业四年。
她在国仙大做实习教师,负责教导大一生的《基础剑诀》。
李夜清看到李庭月和隋意有些微微的惊讶,但很快平静下来问道:“你们怎么回来了,不是度蜜月去了吗?”
李庭月的脸色难看无比。
他看到李夜清的眼睛上面蒙了一块白布。
他声音颤抖着:“你的眼睛”
“怎么又念叨这个。”李夜清打断他,给他倒了一杯茶试图堵住他的嘴。
李庭月沉默一下,很快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做出一副轻松的状态出来。
他一向如此,总是看起来轻松写意,好像没有什么能难倒他,任何困境都会迎刃而解。
“哥,你们遇到空空哥了没?他之前问我要地址说找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