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也无意识地笑了。
“真的很喜欢马修呢…”
该隐提出交换血液只是突发奇想,但他没想到血液的交缠让他看到马修一直掩藏的赤诚。他以为他早已被太阳厌弃。
“那么我堵上吧。”
他很庆幸自己提出了这个想法,要不然马修这么可爱的一面不知道还要藏多久…
他拿起用来塞住药剂瓶的木塞,塞住了马修的后穴。为了防止木塞塞得太进去该隐还特意在木塞顶端穿孔系绳。他看了一眼那些马修打了标签的药瓶,又看了一眼大概还没清醒的马修,拿起了笔。
在马修清醒前撕掉应该还来得及…
他在标签上写上了‘被该隐精液填满的小马修’
马修此刻应该是累了,他沉沉地睡了过去。那一个标签从他的双腿间露出,像个小尾巴似的。该隐摸了摸他的屁股,抱住他,将窗帘拉好一起入眠。
在马修告知有间谍找上门后该隐立刻将这件事汇报给了军队高层,不过几个小时后该隐就收到了对方让自己转移到军方基地戒严的通知。根据军方命令,他至少要在基地里呆上一个月,甚至有可能更多,在这种情况下他当然不会放心把失去双腿的马修独自一人留在这里。
更让他担心的是马修自身的特殊性,和与他的关系被军队查出。毕竟他有自信可以逃出军方的监控,再加上自身不死,也对疼痛不太敏感,大不了假死一下。但马修不一样,他不相信军方会不会用他来牵制自己。
在问起高层该如何处置马修时,把马修看成一个暂时和同居的断腿军医的高层只是说“我给你拨款你自己给他让他安排吧”,这种明显不在乎的态度让该隐松了口气但又有些担心。松了口气的原因是军方没有意识到马修对自己的特殊性,而且看起来马修本身的实力也没有被军方留意到,不放心的地方在于他不能特别明显地‘照顾’马修,否则军法迟早会留意到他们之间的亲密。
戒严的那一个月该隐需要搬进军方的基地,而他的进出大概会被高度限制。如果他将马修安置在基地外的地方的话他要么需要和他长时间不见面,或者在与马修见面的时候会被监视。他不确定在这种情况下他会不会露出破绽。
他的这种担忧被马修读懂了,考虑到或许有人在偷听,他用手指在他手上询问。“你是要离开吗?”
该隐点点头,看了一眼墙壁。
最近几周他因为与军队达成协议经常会被军队突然通报,又因为保密协议不能告知马修。他看出马修好像有些失落,直到今天马修提起间谍上门的事情,才委婉地道。
“真相不能宣之于口。”
幸好马修足够聪明,立刻就意识到该隐的离开并不是出于对他的厌弃而是被卷进事端后的万不得已,他也清楚该隐此时的难处。
误会被解开后要解决的就是如何保证马修的安全了。在这种情况下该隐绝对无法放心马修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他正在思考着,视线移到了床底下用来存放物件的箱子。
马修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肉眼可见变红的脸让该隐知道,马修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勾起了一个笑容,突然发问。
“我印象中医生好像很擅长收拾物品…?”
该隐看了看窗外,他知道此刻要是有人监视,很有可能是军部的人。
“既然这样的话可以帮我收拾一下吗?当时你的医疗箱里的贵重药品是用什么固定来防止他们滑动的?”
“一般来说我会用皮质袋子包裹住然后再用皮带固定…如果是液体的话则需要好好密封。”
“医生建议我准备一些饮用水吗,如果是要出远门的话。”该隐嘴上说着正经的话,眼睛却打量着马修插着导尿管的阴茎。“而且水袋的容量医生建议多少?”
多年同居的默契让马修能轻易读懂该隐眼神里的揶揄,他脸又红了些,尽量维持冷静的声调回应。
“如果是放在行李箱的话…大约1500l的皮质水袋应该足够一天的分量了…当然,如果消耗比较多的话可能需要多喝一些水。”
在说这句话时马修也忍不住看着链接着尿管的储水袋,这种‘被灌满’的想法让他有些情动。自从开战之后,因为身份所限…他很久没有被该隐‘灌满’过了。
“既然这样的话…关于要带的食物,肉类熟食和生鲜之类要几天内食用才能确保不会变质呢?”
该隐说着这样的话,已经开始把箱子打开了,然后他就在马修的注视下掏出了一堆皮带。
“而且皮带对重要器械的固定程度大概会差点吧…医生有什么方式可以确定让器械不会到处滚动呢。”
为了避免别人发现异样,马修哪怕知道该隐嘴上说的和心里想到完全是俩回事,他只能选择装作一本正经地回应。
“蔬果的话不超过三天…肉类的话,如果没法密封保存或者经过腌制的话估计要在一天内进食…至于固定的话…或许可以试试用树胶倒模?”
该隐在听到‘倒模’两个字后眼神亮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