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她抬头看他,“真的要,这么做吗?我可以道歉,很抱歉刚刚那么说话。”
夏玄瑛知道自己确实错了,“我我不该这么强硬,我其实是来跟你商量这次宗门大比的事,前五十名有脱离道侍身份加入宗门的机会,我是想来帮你的。”
凌渊暗自发笑,这不就操服了,送屄还送人,好一条四星母犬。
他温和地笑着,“仙子的好意我心领了,但错了就该有惩罚,道歉吧仙子。”
夏玄瑛内心被莫大的耻辱填满,她本想只做他的床上玩物,但现在事态已经超出了她的掌控。
自从上次她翻着白眼尖叫着把地牢的地板喷了一层水后,自己在他面前都站不稳腿。
还有回头路吗?
夏玄瑛哆嗦着手从脖颈上取下自己的椭球形真传玉佩,脱下亵衣,将其塞进了自己的下体,随后对着男人跪倒,脸贴地面:“求您原谅小女的不敬。”
凌渊绕着她走了两圈。
轻巧的脚步声落在夏玄瑛心头却宛如通红的烙铁,她白腻的肌肤根根寒毛树立。
一只脚踩到了她后脑勺上。
“不愧是天剑宗真传,这屁股又圆又大。”他俯视着全裸跪伏在地的曾经的天之骄女,“现在求你男人进来吧。”
夏玄瑛羞得浑身发痒,一时没有回答。
后脑勺上的脚力度越来越大,自己的额头和鼻子似乎都被男人狠狠地碾进了地面。
“不是说要帮我修炼吗?连双修都不肯?”
对啊,夏玄瑛突然想起来,自己一开始的确和他说好了要与他双修。
现在现在只不过他态度强硬了一点罢了。
也只好如此了。
她脸埋在地里,闷闷开口:“求您与我双修。”
头磕在地上的夏玄瑛自然是没有看到凌渊嘴角的讽刺,他只不过稍微松了松绳子,这女人就自己把自己说服了。
天生就是当母狗的料。
“依仙子所言,我就受累来操操筑基女修的骚屄。”
他看见地上的女人全身泛起绯色,笑得更高兴了。
“仙子见笑,我是个粗人,说话比较直接。”
夏玄瑛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走到女人身后,宽衣解带,凌渊挺着阳物没多思考就直接捅了进去。
夏玄瑛惶急抬头,“等等,真传玉佩还在”
凌渊大手把女人的头按下,龟头推着玉佩顶到了子宫口,“把屄夹好了,多叫床,我喜欢听。”
男人捣弄几下后,腰身发力,直接把椭圆形的真传玉佩推进子宫,自己的龟头也紧随其后。
在夏玄瑛无人看见的身体最深处,玉佩被大力顶在她的子宫壁上,发出些许毫光。
落英峰主峰,灵清殿。
负责看守灵清殿的内门弟子突然被一阵洪亮的钟声震醒。
咚咚咚。
灵清殿外的古朴大钟无风自响,远近可闻。
“出事了。”
那男弟子直奔殿内,目光扫过一串串名字,最后发现写有“落英峰第十九代真传弟子夏玄瑛”的玉牌在来回晃动。
“是夏师姐出事了!”他刚大喊出声就卡住了,“可夏师姐就在宗门内啊?遇到了什么事会引动真传玉佩向宗门示警?”
此时恰好在峰内的长老李仁飞速赶来:“灵钟为何示警?堂内灵牌可有碎裂?”
男弟子躬身应答:“回长老,灵牌无恙,只是夏师姐的灵牌摇晃。”
“玄瑛?她不是在宗内闭关?”
“回长老,正是,弟子猜想应是夏师姐不小心磕碰到了玉佩,误引灵钟。”
李仁皱眉不语,“这钟响九重一轻,此起彼伏,不像是误碰,速速去寻玄瑛仙子!”
“是!”
正把玄瑛仙子当成母狗一样操干的凌渊也听到了峰顶传来的钟响。
巧的是,他每顶一次,钟声就响一次。
他扯着女人凌乱的发丝,把夏玄瑛的头提了起来,“你这口屄连着峰顶的灵钟?大家好像都知道老子把你操烂了。”
夏玄瑛已经被自己【杂鱼小穴】传来的绝顶快感弄得香汗淋漓,勉强提起神志回答:“嗯哦哦哦哈哈是真传,真传玉佩,求求你,咦咦咦又要去了,求您别顶了。”
男人的胯部猛地击打在玄瑛仙子浑圆饱满的臀部上,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
“听你叫得这骚样,还有脸让我别顶?老子让你别喷你能控制住你这贱屄吗?啊?说话啊臭婊子?”
夏玄瑛涨红了脸,“求您,让臭婊子把真传玉佩从屄里取出来吧!取出来后臭婊子随您怎么顶!”
她已经急到了极点,但就算是这样,夏玄瑛也没想过用修为压倒身上的男人取得主动,反而是不由自主地收缩起了小穴,并认领了被男人叫了很久的“臭婊子”称谓。
“态度真好,终于有点女人的样子了”凌渊奖赏性地亲了一口她的脸颊,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