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跟黏糊糊的精液一起流到大腿。
在发现这是徒劳之后,他发疯了,死死咬住送到嘴边的肉。
“啊!”
那兵痞惨叫出声,他的肉棒正插在时念嘴里,冷不丁被咬了一口,差点把那块肉咬掉,忍不了给了时念一巴掌。
时念挨了一巴掌,嘴角淌血,分不清是流出的血还是咬出的血。
兴许是那兵痞叫的太惨了,隔了好远都能听见那杀猪般的叫声。
赵铮一天没见着时念了,心乱的很,又听见这么一出,更是烦心:“吵什么,里面在干什么?”
“让开!”,赵铮蹙眉,直到看见那被摁住的人,呼吸瞬间紧促。
时念身体抽搐着,被几个人压在身下玩弄,嘴角渗血,奶子一道道血痕,下身那两口穴大开着,肉唇染血,可以清楚看见里面的精液太多以至于兜不住,一滴滴的混着血如屋檐滴水般坠落,被生生蹂躏奸淫了一番。
赵铮握拳重重吸了口气,越是愤怒就表现的越是平静,那是猎杀猎物前的伏击,他强压着怒气,“是谁叫你们这么做的,秦岭?”
“我错了!……求将军开恩啊!”
“我不知道他是将军的人。”兵痞颤巍巍的求饶,“否则,借我们几个胆子都不敢啊…下次不敢了…不敢了”
没有下次了。
“那就以死谢罪吧。”赵铮闭了闭眼,招呼人赶紧把这几个犯了军纪的畜牲拖下去按军令杖毙,赶忙去看时念的情况。
时念失了神不断挣扎,以至于伤口裂开,看的他揪心的疼。带兵打仗这么多年,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也添了不少,可加起来都不如今天这么疼。
心快要…疼死了。
赵铮紧紧抱住他唤着:“没事了……别咬”
时念敌我不分,开始疯狗样的乱咬人。赵铮刚抱起了他,顺着他的脊背安抚,虎口处就被他咬了一口,差点把他的手咬穿。他又不敢挪开,怕强行挪开他会咬伤自己,生生受着这一份痛。
就这么过了一盏茶时间,毒散去,时念终于清醒,眼中晦暗不明,他挣脱了赵铮的怀抱,踉跄出门。
时念因为受伤走的很慢,又一瘸一拐的,那模样落在赵铮眼里既可怜又无助,好生让人心疼。又骂自己干什吃的,在眼皮子底下都没能保护好他。
殊不知时念心里早就恶意相生,正在考虑如何弄死他们。他出去也只想要找一把锋利的斧头,挨个砍死他们,只有让那滚烫的鲜血沾红衣襟,才能消心头之恨。
那几个人早被赵铮的下属拖出去了杖毙了,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成了血人。时念沉默了看了地上的尸体一会儿,看样子是挨了不少棍棒打死的,心中这才解了气,又有些许可惜自己没能亲手砍死他们。
时念找了个冰冷的河,跳进去沉了下去,那颗不安的心逐渐也冷静了下来。
过了许久,也不见时念上来,赵铮着急了,心想莫不是他溺水了,刚脱了衣服跳下河,就看到那人儿上了岸,赵铮叹口气也只能跟着他上岸。
秋末风凉,赵铮拿着外衣想披到时念身上,时念推了,拒绝了:
“滚开,别跟着我!虚伪的小人!你怎么不去死!”
赵铮垂了眼,只当他是为了发泄。对于屡次冒犯的他,怎么就能这么无休止的宽容。
时念说完就后悔了,他明知道应该趁着这个好机会再更近一步,但是他很累了,累到把真心话讲了出来。
他回到住所擦干了身体,手指伸进下体,清理干净留在体内的精液后,涂了药,跌倒在床边。
骗人太久,有时候连自己都分不清说的话哪个是真实,哪个虚假。
时念他很不安别人知道到他这副失控的模样,更担心会不会有人拿曾经的这个弱点要挟他。不,没人会知道的。他沉沉睡去。
赵铮看着那的背影,时念不接受他的好意,他只能偷偷跟着,直到看他睡着了这放下心来。
一时间百味杂陈:狗吃剩下的都轮不到我?一面心疼时念,一面又想着他准是因为那秦岭,心里难过,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我心疼他心疼人渣?
求不得之痛,他算是尝到了。
赵铮默默守在账外,心想那姓秦的玩意迟早收拾了他。偶尔一小兵路过,他也只是做个噤声手势,免得吵醒他。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那个突然出现的人儿就一直缭绕在他周围,赶也赶不走,直到他习惯了他的存在。驻守边疆这么些年,自从爹和大哥战死沙场之后,家里就只剩下他孤独的一人。
某天突然闯进一头小鹿,横冲直撞,为这日复一日的军营生活带来了一丝活力。也是遇上了他,才让这原本枯燥乏味的一生有了一个追求。饶是他百般讨好,小鹿却对他又踢又咬,他也舍不得放弃,他无法想象,小鹿离开之后,这片土地是不是又会变的无趣。他本就不是轻言放弃之人,他想抓到手的小鹿终有一天就如同那天求取的“神枪”一般,会有所得。
如果说现在让他选择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