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见徴走进上房的时候,只听见裴玉照婉转缠绵的呻吟。他显而易见地怔了怔。也不曾想这熏香的劲头如此大。他怕裴玉照难受,更加紧了步伐,往里间的卧处走,可才到屏风前,便经受了迎头痛击。还有男人的低喘声。裴玉照也在喘息,是他没见过的温柔娇俏,话里话外都是委屈的意味:“哥哥,我手麻了——”“手麻了?”裴容宁挑眉,把她抱起在怀里,俯下身,轻声细语地哄她,“这样呢?哥哥抱着你,手就不麻了。”他从后面抱着她,坚实宽厚的大手正好扣着她的腰。“这样我看不见你了!”裴玉照与他分辨。裴容宁失笑,只是揉她的肚子:“方才就看得见我了?是谁把眼睛闭得紧紧的?喏,瑟瑟快告诉哥哥,是谁凭哥哥怎么哄都不肯睁眼睛?”“反正不是我。”裴玉照红了脸,简直想打他。但是从来没有妹妹殴打亲哥哥的,那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她只好住了手,用不吭声来反抗裴容宁的取笑。裴容宁不说话了,埋在她xiao穴里的y具却没有那么沉默。裴玉照清楚地感受到它胀大了,滑进去了,撑得她花径的幽谧处都有些酸痛。“胀死了!”还是她先服了软。裴容宁拿她没法,把着她两条银白的腿,又快又轻地动作起来。这个姿势,她倒没了重心,仿佛是坐在裴容宁的几把上一样。她想到这,脑子混沌地烧起来,羞得不想抬头,又下意识把眼睛闭上了。
白日宣y就罢了,还放浪成这样。裴容宁步步紧逼,贴在她的耳廓下喘了喘气,甚至还轻轻咬了一口:“瑟瑟乖,睁眼。”“我不要——”她带着哭腔哼了声,“啊!”裴容宁重重地顶了一下,激得她浑身瑟缩,扭着腰逃避。她在他的怀里坐不住了,连两条腿也抬了起来,整个人都要倒到地上去。却被裴容宁捞了回去,措不及防地坐回了y具上。她又哭又喘起来,裴容宁知道她这是舒服了,更用胸膛贴紧了她的后背,抱着她上上下下地起伏。腰身扭着顶弄她,一下重一下轻,一下深一下浅。折磨得她双眼涣散,除了娇吟便不知道别的了。裴容宁望着银钩子上挂着的红纱,忽地生出一种没由来的妒忌,凑到她脸颊边,不痛不痒地咬了一口:“瑟瑟,叫我。”“啊?”裴玉照只差一口气了,被他抛下高潮的云端,觉得莫名其妙。裴容宁还是不松口:“你该叫我什么?”“哥哥。”她眨了眨眼。“错了。”裴容宁不大高兴,“你该叫我夫君,哥哥做你的夫君好不好?”“不成。”她莫名犯倔,“哥哥怎么能做夫君?”沉见徴立在织金屏风后,见证了这场荒谬的春事,手脚都是凉的。他没法不怪罪自己,怪罪自己找来那熏香,害得裴玉照失了理智,同自己的亲哥哥乱伦。他不敢贸然进去,怕吓到裴玉照。只好轻手轻脚地寻到案上的香,试图熄灭它。却发现香根本没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