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东西都能骗人,唯独身体的反应不能。他们都太思念对方。裴玉照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喉咙里涌上来一阵酸意,迟来的情绪冲溃了她,也冲溃了沉见徴:“主人,我好想你,我真的忍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了,你不要再去东宫里好不好?我求你了。”她心口胀胀的,回身托着沉见徴的脸颊,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唇:“那你还作……”咬到见了血,沉见徴却兴奋得不得了,淌着满面的泪水重重顶了她一下,正好把自己整个身子贴在她身上:“主人好爱小狗,是小狗不知足。我再也不多心了,再也不多心了——”说罢便忍不住掐着她的腰,公狗发情似的cao弄起来。可顶撞的动作越快,喘息声越大,流下的眼泪也越多。裴玉照忍俊不禁,为了让他回神,轻轻在他下颌拍了一巴掌:“你傻了不成?好端端哭什么?给我都哭成了落汤鸡!我真要抽你了。”沉见徴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主人,你有没有打过他?”“打过。”打骂储君可不是小罪,裴玉照莫名有点儿心虚。沉见徴急了:“那你是真心打他的,还是假心打他?”“打了就是打了,还有真心假心这一说?”“是他惹你生气了你打的他,还是你想要教训他?”沉见徴委屈极了,静静地掐自己的手指,心上大乱,没敢抬头看她的眼神。裴玉照认真地思索了片刻,如实回答:“当然是惹了我生气。”“嗯。”他终于扬了扬自己的脸,颇骄傲的神情,却因为性子里固有的克制,得意中带着点儿不三不四的收敛,说不上来的好笑,简直是一只张牙舞爪的鹌鹑。裴玉照憋笑憋得难受,忙伸手去捂自己的肚子。
忘了他们两正在紧密地交欢。她撒了手,一下尽根坐到了底,花心简直要被碾碎了,瞠目结舌地攀住他结实的肩膀,娇喘声破碎成一片:“不成了,不成了,快点——”——快点拿出去。沉见徴却以为她叫自己快点肏。他掐着她的臀肉,抱着她上上下下地颠弄,为了服侍好她,肏得比平时还要更快更重得多。可他那东西本就大得异乎常人,花心没受过这种折磨,刺激得她身不由己地蜷缩紧了身子。“呃。”沉见徴被花穴吸得喘了一声,发觉到这是她的回应,忽地亢奋得不行,把着她的两条腿,一边抚摸她的腿心,一边抵着腿根重顶。动作大了,裴玉照眼神涣散地往前闯了一闯,撞进他的怀里,努力从呜咽声里挤出一句:“你慢一点,慢一点——”沉见徴声音沙哑,急促地回应:“忍不住了主人,忍不住了。”说罢便站起身来,把她抵在墙上,一阵一阵往上狠肏。哭了太久,眼睛都红了,泪痕还可怜巴巴地布在脸上,cao弄的动作却一点不饶人。裴玉照很快便受不住了,掐着他的肩膀被肏上了高潮。花穴一阵蜷缩,仿佛要把他吸进去了。沉见徴闷哼着抵在花心,深深埋进去,浑身发抖地丢了她一肚子精水。他才缓过来,裴玉照便浇了一股蜜到y具上。浇得他心猿意马。特别是沐浴的时候,裴玉照攀在浴池的壁上喘息。身下那点娇嫩的红挤在两条白腿里,若隐若现地朝他绽开,还有浓白的精水下来。偏偏这个时候,裴玉照拽了拽链绳。拽了拽狗戴的链绳。他脸红了红,忍着羞耻跪在浴池里,一点一点朝裴玉照爬过去,在她身下仰起头:“主人,小狗可以服侍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