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岭喝得有些多,沈雁归扶着他,摇摇晃晃回了周岭的公寓。
周岭不喜欢有其他人在家里,没有保姆,小时工又早下了班。沈雁归只好自己费力地将他扶进浴室,为他脱下全是烟酒味的衣物。
她出了一身汗,便没有开浴室的暖气。
周岭全裸着,半仰在浴缸里。
沈雁归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表情有些冷,同她之前温润的气质迥然不同。她的视线在他清晰的腹肌上扫过,又在侧腰的凸起的疤痕上短暂地停留了片刻。
周岭半睡半醒着,口中咕哝。
沈雁归侧耳,仔细地听了听。
他低声唤着:“清清。”
一声很轻的“嗤”声,从沈雁归的鼻间发出。
她唇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
打开花洒,朝着周岭的脸上浇去。
第二天,周岭醒来时,感觉头有些痛。
他揉了揉太阳穴,侧头看到了身旁熟睡的女人。
周岭先是不悦地皱了皱眉。
随即看到,沈雁归半张脸埋在枕头里,未施粉黛的脸蛋白皙无暇,透着淡淡的薄粉。红润的唇,精致高挺的鼻梁上,是浓密的长睫。
她散乱的长发铺陈开来,浅浅地呼吸,看起来很乖巧。
周岭淡淡的排斥,逐渐飘散消失。
沈雁归醒来时已经快中午。
她洗漱完出去,看到周岭懒散地瘫在沙发上,正在打手游。
“吃饭了吗?”她问,打开冰箱给自己倒了杯冰牛奶,一口气喝下去。
“没。”周岭专心打游戏,头都没抬,“你做个糖醋排骨。”
沈雁归在他身后,眸色很淡。
“家里没有鲜排骨。下单送过来至少半小时,做好至少要一个半小时后。”她语气平缓,顿了顿说,“会不会饿到你?”
“太久,算了。”周岭果然放弃。“让张妈随便做点吧。”
沈雁归闻言,对张妈吩咐了几个菜。
周岭打了两局游戏,便索然地放下了手机。
他起身从茶几上拿起水杯,咕咚咚灌了几口。
“我让张妈准备了鸡汤,胃会舒服些。”她过来,给周岭换了杯温水,温声道。
“说了9点,你昨天怎么到那么晚?”周岭问道。
沈雁归脑海中划过方意南从身后抱着她顶弄,带起飞溅的水声。
她面不改色,坦然道:“公司有些事情耽搁了。”
周岭轻皱了皱眉,冷声说:“下次不能准时,就不要再来了。”
沈雁归温顺道歉:“是我不对,下次一定不会了。”
过了会。
周岭想到了什么,嗤道:“郑烽那小子,出国几年还不老实,昨天那双眼睛都快粘你脸上了。”
沈雁归轻声笑了笑。
“我没有和他联系过。”她起身过来,在周岭唇上轻轻地啜了啜,嗓音中带着几分愉悦,“我的周大公子,别吃醋了。”
周岭不耐地推开了她。
沈雁归唇角勾着,看起来心情不错。
沈雁归陪周岭打了一下午游戏。
她很擅长,和周岭配合得天衣无缝,两人连赢了许多局。
晚饭时,周岭的心情已经很好。
宽敞的大床上,沈雁归温顺地任他施为。
周岭在她身上,吮咬着她的锁骨,一点点移至她的乳尖,留下几朵斑驳的红梅。
周岭掐住她的纤腰,向下重重地抓揉着她极具弹性的翘臀。
他呼吸粗重,炙热的性器贴了上来。
“怎么还没湿?”他轻喘着,语气有些不耐。
“对不起,我涂点润滑就好。”沈雁归小声地道歉。
“不用。”周岭说,他伸手,在沈雁归茂密的苁蓉下,寻到了目的地。
“啊——”
阴蒂单一、强烈的刺激袭来,沈雁归无法控制地小声惊呼。
太过强烈的刺激,既爽,却又说不清地难受,令沈雁归忍不住地想要逃离。
可却被周岭牢牢禁锢在了身下。
他炽热的唇舌堵住了她的声音,沈雁归喉咙间发出稀碎的呜咽声。他强势的舌在她口腔中攻城掠地,引得沈雁归呼吸急促。
周岭的指尖,毫不留情地碾压着那粒可怜的小豆。汩汩细流,从她的小穴间缓缓吐出。
周岭的手指在她的穴口轻探。她柔软的蜜穴湿漉漉地,收缩翕动,似是迫不及待吮他进去。
“这不就有了。”周岭声音微扬,听起来颇为得意。
他将沾着蜜液的手指,再一次碾上那粒已经充血到极为敏感的小豆。
滑腻的触感袭来,所有的快感似乎被放大了无数倍,沈雁归倏然睁大了眼睛,随着他指尖的拨弄,剧烈地抖动着,甚至脚趾都蜷缩起来,在床单上无助地踢划。
她能感觉蜜液从她的穴口,缓缓地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