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高b靳谈矮了几公分,不过他身材偏瘦弱,视觉看过去也显得修长。
“钟依涵的那件事,是你给老爷子吹的邪风,出的主意,对吧。”
李明忱面se苍白,脊背发抖,脸上却露出近似于痴迷的神态,他盯着靳谈绷起青筋的手背,t1an了t1ang燥的唇。
“你真的很像他,你不觉得庆幸吗?就是因为这一点,我阻止钟禧昌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我只不过……只不过是顺便提了一句,是那老不si的自己记住了,且付诸行动。”
“靳谈,你说,这也能赖我吗?”
靳谈扯过李明忱脖子里的领带,绕在手腕上系得更紧,勒的充血后那张脸很快红润,他轻蔑的眼神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堆从垃圾箱里翻出来的废物。
“那我们现在换个事情讨论,你喜欢同父同母的亲哥,不是你的问题,难道也能怪到李明溯吗?”
“他不知道,我不会让他为难。”李明忱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被从靳谈口中念出来时,渗进血ye与骨骼的颤栗感让他拥有了难以言喻的兴奋劲儿。
那gu抑制不住的热烈情感涌上心头,李明忱仿佛觉得额头那里的肿胀也不如之前一样跳痛了,他嘴角ch0u动,细密的瘾得到安抚。
靳谈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冷不丁的言辞像一把剜心的匕首,瞬间找到他的软肋,cha进去。
“你以为李明溯是个愚蠢的,他对你这份拿不出手的ai,真的一点儿也不知情吗?如果他全程都不回应就代表不知道,那他怎么会放弃安通物流的继承权,跑到一千多公里以外的藏区,海拔近五千米的森林当消防员呢?”
“轮到你来说了,你觉得上次雪崩救援的任务发布时,李明溯为什么义无反顾地报名参加,他是想在x前多添一枚二等功的奖章,还是想着不如压在隧道中,为国捐躯算了?”
李明忱儒雅又温和的面具彻底撕裂开,他y柔的神情狰狞邪肆,忽而又转为激动凌厉,“你胡说!!靳谈,你胡说,你以为这样就算是找准了我的弱点吗?”
“他自己连si都不怕,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怕他si,那条命是他的,他怎么折腾是他的事,谁也管不着。”
靳谈同意地点点头,“有道理。”
就在李明忱以为靳谈今晚心血来cha0的惩罚终于要到尾声的时候,头皮猝不及防地传来剧痛,是靳谈快速扯着他的长发往后面使劲。
打火机开盖的声音响起来,下一秒,火苗移到李明忱面前,把他那双情绪充沛的眸子照得更加明亮。
靳谈的脸瞬间y沉,举着打火机的手稳稳地落在他发梢旁边。
李明忱所有的无动于衷都消散,他宝贵他这头黑发,就像他对李明溯那见不得光一样的ai意,虽然黑暗,但他会细心呵护。
“你敢!你烧我一根头发我就把你今天做的这些事全部宣扬出去,南港最近扫黑力度又上来了,看你借着靳家能不能逃得掉!”
靳谈笑了一声,不置可否,“试试。”
火光擦着李明忱的脸撩过去,他能感觉得到灼人的烫意在他侧颊滚动,他吓得大惊失se,腿瑟瑟发着抖。
沉默良久,靳谈“叮”地一声又关上,转身走远,那枚打火机顺势丢在李明忱的鞋尖前面,油然而生的窒息感堵塞着他的心,撑着力站起来的腿僵在原地。
夜里的海风将李明忱的身形吹得晃晃悠悠的,而走在前头的靳谈恍若未闻,他薄唇轻启,晚风也没有吹散那句话里彻骨的寒。
他拽得目中无人,“参与这件事的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你可以告诉钟禧昌,让他慢慢等着,最好身t健康能多活几年,别早早地si在了他赎罪的那天。”
“至于报警,随时,我欢迎。”
……
陈韫开车,靳谈坐在后面闭目养神,等他再睁开眼时,陈韫出声道:“靳总,我收到了周棠小姐的好友请求。”
“谁的?”靳谈以为自己听错了。
“周小姐的。”
靳谈喉结滚了一下,状似随意地问:“她怎么会有你的联系方式?”
“应该是林钰小姐推的,上次去lone我存了她们的电话。”
“哦。”靳谈轻轻吐出一个字,没再继续说话了。
陈韫从后视镜里察言观se,没看出什么端倪,但这行为说不通,因为靳总刚才面对李明忱那样的狠劲就是替周小姐后背白白挨的那一拐杖找平衡,不然他也不会叫保镖去绑人。
张执先生上周还私底下找过他,侧面说起了这位红玫瑰一样存在的周小姐,正好与之前梁总提起过的相吻合。
是真的不假,所以——
但凡有关于周小姐的一切问题,事无巨细,他都会向靳总汇报。
靳谈开了窗,手臂稍微伸出去,感受风拂在掌心的形状,脑海里想起周棠今晚在酒吧的那身穿搭,她的腰还是一如既往地纤细,和那年红裙初见,明媚得让人眼前一亮。
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