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平复呼吸,耳边却怎么也缓不住。
这声音并不像他的,只是在他耳边越发急躁。
他余光见着男人的裤裆已经胀出鼓囊的形状,蓬勃地立在那。对方的视线紧盯他的被鞭抽得肿起充血的肉花,透亮的体液把腿间的本就粉嫩的女器染得红艳晶莹。
“原是天赋异禀,连鞭打就能潮情难耐,”尹雪尘笑道,面具之下的声音稍有轻闷,“迟兄可想到了什么?”
他咬住下唇,额上已然浮了一层冷汗,虽说最为脆弱柔软的地方大敞,可全身仍浑身自卫似的绷紧,强硬地不肯向对方低头。
“好吧好吧,那就让兄弟们陪迟兄好好再考虑下,再想想。”
大腿被男人分绑岔开,粗糙的舌苔描过未拢的贝蚌,舌尖向上一勾挑动柔嫩的肉芽,像是抽打似将小芽拨得乱颤,腿心的嫩芽被催长红艳,长成小小的花苞,春意盎然地勃立。私密之处本就未经他人过多抚弄,更别提被男人口含哺弄,热流湍怒疾于下腹,嶙峋怪石似的利齿咬住勃红嫩芯,迟驻便仰颈急喘不止,被侵犯的恶心和快感扭曲心底,眼中蒙上一层薄雾,仅有的思绪压住喉中尖叫,腰腹腿根抽搐紧缩,水流全然挤占着下体,不过一叼一扯,一声未能藏住的哑叫中,红缝间喷出透亮的淫水。
海寇不避这水泽,反而凑得更紧,将半张脸埋入柔软丰股,要把这软糯花苞整个含入品味,口齿挤弄,舌尖深入吮得花汁肆溢。匀称修长的双腿被软舌奸得发抖,可口中仅有稍许呜声伴随口涎缓慢泄出。
“反正这嘴里也问不出话来,不如多吃点兄弟们的肉棒子。”
另一人摸着裤裆啐了口唾沫,掏出男根就往迟驻微张的口唇中塞。海寇多年行海,身上像是被海水腌入味似的咸腥,血气混在其中像是腐肉似的气味,那物的味道极重,伞头挤入口中臭得迟驻一瞬间漫上反胃呕吐的冲动,打小被人疼惜长大的少爷哪有过这般屈辱的时候。才入一截,齿贝便狠狠咬下勃发的柱头。而后他面上一疼,口中的血味不知是男人的血,还是被打出来的伤,耳廓中满是嗡鸣巨响,惨叫声和叫骂声涌在充血的耳膜,他吐掉那半两肉块,嗤笑几声。
“你这牙尖嘴利的王八羔子,等会可别求爷爷肏烂你的穴。”海寇扇了他一巴掌,眼瞧迟驻面色冷淡,唇舌间还染着层骇人血色,一手扶起受伤的同伙狠狠叫骂道,将人带了出去。
周围静了下来,他终于得空闭目养神,感觉身躯隐约摇晃,大抵是乘着海寇的船行于水面之上,不远处倒是堆积的炮弹木材等物,但他四肢皆被缚动弹不得,莫说是凑过去毁船逃脱,连动弹都难。
他没能观察多久,就听见外头喧闹由远及近,这海寇手里拿着个酒罐儿又折道回程。
他身上传来一阵不详的恶寒,海寇将瓦罐倒置解开,一只有半人大小柔软生物顺着水冲出,触爪好奇地碰着身边每一个东西,慢慢卷上他的脚踝,往他身上攀爬,吸盘似的触手带着黏液,每一步都扯动着皮肤,在白润的皮肉上留下一个个红痕。
瘙痒感从被爬过的地方传起,红痕肿起连成一片生起红斑,他痒得难受又受制无法触碰抓挠,随后竟发着阵阵麻意,只能看着这软体东西在他身上游走。
这东西似乎离不开水,触肢四处寻着容身的水潭,竟往着他腿间花穴攀,冰凉软体缠绕大腿根的刺痛和麻痒顿时让他有些许恐惧。触手擦在他的女穴,磨过他本就肿胀的花蒂,顿时那处一阵刺痒,随后酥麻热辣地肿起半指高,濒临高潮的感觉涌入身躯,花缝间滑出几簇热涌水泽。
眼瞧着一根触手沾了淫水,试探着挤入打开的花缝,他脸色顿时煞白,刺痛感跟随触手的深入蹿起,针刺似的扎在柔嫩的肉壁,想要将这紧缠的东西甩开。可毕竟是活物,似乎知道他想要摆脱的意思,忽地雷电般的感觉闪过他的腰间,他顿时眼前发白彻底哑了声,腿间湿漉一片。
迟驻被这诡谲的疼痛和快感慌了心神,软肢往内不断抠动搅弄汲取水份,女穴被爬过的内壁瘙痒热烫得厉害,吸盘拉拽的软肉不停,渴望被人狠厉抠挖。门外的海寇脱了裤露出性器,红着眼看着他被填满的穴上下捋动。
他竟有一瞬想要被男器插入贯穿,狠狠摩擦插入止痒。深处的宫腔口被什么柔软的东西顶住,活物往着最深处钻进的感觉极为恶心,穴缝又被一条湿润的东西挤入,那触手扯开肉腔口,软肢盘起一点点填满柔软腔室,他错愕地叫出声,本就蓄在眸间的眼泪瞬间失控落下,全身剧烈颤动,视线可见小腹同孕似的鼓起,可皮肉之下有东西不断蠕动。
“唔…唔唔唔!不…不……”
心脏跳得极快,全身皮肤和血液烫得厉害,身上已然潮红一片,可额上不断出着冷汗,分明在呼吸却仍是同吸不上气似的。
而后进来了什么人他已经没有感觉,意识已然和身体脱离了联系,海寇撕下准备整个往内钻的东西,他腹间被撕扯得钝痛,双腿间涌了不少血。对方借着满腔的湿滑,将性器推入女穴。他第一次吃得这般紧,花穴紧裹着行动粗野的男根,任由男人碰撞深入,拍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