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腔一抽一抽的小声哭喘。
埋怨道:“你打我干嘛啊?谁要姜塞进来,你特么不硬啊,干嘛不放进来?你个垃圾阳痿变态臭傻逼,干嘛又打我?”
“还不知道?那就打到你知道。”
柔韧的拖鞋远比惯常调情的手掌还要力气十足,花文峥打得极快,几乎疼痛还未来得及扩散,下一拖鞋就狠狠地又吻到了屁股上。
持续叠加的疼痛让魏屿苦不堪言,想挣脱出来,但按在腰间的手却让他无法移动半分。
抱在怀里的枕头正正好好垫在他的小腹,这个姿势无论怎样乱动,都像是将屁股拱到最高点迎着挨打。
虽然能感觉出来花文峥并不是下狠手,但是远远超出平时床上的情趣范围。疼痛沿着屁股扩散,每一下都凶狠地刺痛进肉里。
魏屿闷声闷气地小声哭着,吸了吸鼻子。
试探问道:“因为我瞎编故事?打扰你们喝酒了?”
肉屁股又挨了狠狠一下,打得魏屿条件反射地用手掌盖住了屁股。手心传来皮肤的一阵阵火热刺激,不用看都知道,屁股一定被全部打红了。
“手起开,不起来一会就用藤条抽你手心。”花文峥冷着声音警告道:“骚猫撅好,忍着,听话。”
久违的被掌控感布上心脏,魏屿疼痛之余又染上一点窃喜。
这么霸道又帅气,鸡巴又大,人又好的男人谁的?
小爷我的!
“嘿嘿小花你这样好帅,啊!轻,轻点就更好了,今天是s专场吗?”魏屿美滋滋地问道,又兴高采烈地压低了声音:“主人,快来责罚你的小骚猫吧。”
拖鞋又抽了几下突然停下,魏屿撅着屁股在床上,腰间传来一点压力。
他细细感知着那东西,不太沉也不太大,八成是花文峥刚刚打自己用的那只拖鞋。
“你干嘛把拖鞋放我后背上?埋汰啊,傻逼你给我拿走。”魏屿骂完又不敢乱动,生怕一会扭掉了东西,花文峥借故再抽他一顿。
他支棱着耳朵偷听,见没多大一会花文峥貌似又回到了床边。
“主人您回来了,快来肏你的小骚猫。别墨迹那些有的没的了,屁股好疼,把你的大针头肏进来解解痒。”
一个微凉的东西又贴在屁股上,无论怎么想,都不像是鸡巴或者假阳具。
那东西贴在屁股上半天不动,魏屿好奇回头看。结果一扭脸倒是看见了东西的全貌,腰间的拖鞋也没托住,直接掉落在了床上。
那是一根红色的橡胶板子,不仅厚度骇人,打上去更是疼痛无比。
上一次花文峥拿出来还是吓唬他用的,刚抽了三四下屁股就疼了一天。
魏屿有点紧张,心里突突突地乱跳。
总感觉花文峥没有在和他开玩笑,但是想了想又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既担心他真的用力打,又担心花文峥是在自己生闷气。
“喂,你真要用它打我啊?好疼的我不是故意把拖鞋弄掉的啊,小花,你能不能别打?”
掉落在床上的拖鞋被花文峥扔下床重新穿在脚上,他拉着魏屿的两条腿让他屁股朝外沿着床边跪趴在床上。
“不能,小猫你当我跟你闹着玩呢?一会轻点叫,省的到时候没力气哭。”花文峥板着脸呵斥道。
这个动作分外方便他挥舞手臂,他正了正魏屿的屁股。
冷冷道:“别乱动,乱动一下就一个礼拜不上床,两下就两个礼拜,以此类推。”
沉重的橡胶板子握在手里就已经有坠手感,柔韧的橡胶远比任何器具都威力更大。他将红尺贴在那已经有些红肿的屁股上,警告般轻轻拍打了几下,那软软的屁股就微微颤抖起来。
花文峥狠了狠心,收着力往臀峰抽了一记。
软肉被瞬间压扁,呈现出一圈白痕,当软尺离开,那处嫩肉又很快弹起,变得比原本的颜色还要红艳。
翕张的小屁眼被疼的一抽一抽,穴眼紧紧地蜷在臀缝间。
偏偏花文峥还用手强硬地掰开一瓣屁股,斜着尺子就抽进屁股间的缝隙里,将娇嫩的小菊花抽打得更加红艳。
魏屿趴在床上不停抽泣,手指乱抓着床单宣泄屁股上的疼痛。
本来就没想到做错什么的脑子更加空空如也,浑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在屁股上,一想到花文峥说的威胁又不敢乱动。
花文峥的话一般分两种,一种逗人玩,开玩笑随便瞎说的,那说什么都不用管他,反正到时候撒个娇就过去了。还有一种就是现在,是确确实实地惹到他,他生气了。
这人脾气素来好,生气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魏屿虽然还没想明白花文峥为什么生气,不过还是希望他能尽快消气。
臀肉颤动得剧烈,臀峰没多大一会就肿起了一个小丘,上面由原本的粉红变成有些微微地青色淤血。魏屿的大腿不停地颤抖,连带着脚趾都蜷在一起。
老老实实地挨了半天,他终于忍不住抽噎道:“小花,我疼我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