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了声音道:何为失礼?这礼,不便是黎家定出的么?
他狂妄自大不难想象,但感觉到压在自己腰间的手渐渐下移,就要触及禁区之时,她一把按住了他温热的手。
殿下!
她急道,声音抬高了几分。
请殿下自重。
白双凌厉了神色。
是从哪一刻开始,竟让黎练对她起了心思的?
她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到除去这一次求见,他们什么时候近距离接触过。
若只是想拉拢爹爹,她要是是太子,便会借这一次机会去与父亲谈条件,而不是在佛家重地调戏女子!
黎练不知她心中所想,见她仰头气呼呼的模样,越发的心痒了。
他唇角微勾,低头凑近了白双耳边说:我还没有开始,你便这么大声了。如此佛家重地,一会儿或疼或痒,双儿要克制些,断不能让人知道我们在屋中作甚。
下流的话语刺激着白双,可她飞红却并非因为害羞,反而从胃府往上犯了恶心。
打在耳上的气息令气氛暧昧了一些,白双却猛然推着黎练说:殿下不愿或是觉得我不自量力开口便是,何必,何必如此羞辱人!
开口?好啊。
黎练爱极了她挣扎的模样。
做惯了猎手的他,就爱看猎物挣扎求饶的样子。
他伸手捏住了白双的下巴,令她动弹不得。
可白双面上愤愤然,那模样倒正像是惹急了的小猫。
再无话语,他低头,便印上了白双那张微张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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