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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灵【春药/失去意识和炮灰受do了/花X被极注卵】(3 / 22)

到最大,伸手拧了一把颤抖的花蒂——

“啊啊啊…………”

祁珩浑身一颤,缝中喷出一大股水,花穴猛烈收缩把最后一颗卵排出体外,眼中炸开绿光,充满生机的绿光缓慢明灭,星点绿光从虹膜中绽开又闭合,燕三定定看着这绿光,仿佛明白了什么,如斯……美妙。

待到祁珩清醒过来的时候,已回到马车上,靠在车壁上,下面垫着中衣,上面盖着外袍。他喉咙干渴,刚想起身找水,燕三掀起车帘进来,看他醒了,放下手中的碗,低声道:“祁大人,喝点水吧。”

“多谢。”祁珩坐起身喝水,感受到喉咙的干燥消解了不少。

燕三看着他衣袍滑落肌肉匀称的上半身,眼神偏过。

“大人已经醒了,我们何时出发回程?”

祁珩虽然有点疲惫,但体力恢复了不少了,如果有危险应该能应付,他无可无不可,“你定吧。”

燕三点头,“已经过去五个时辰了,线下正是早晨,可以赶路。”

祁珩点点头,不再多言。

燕三出去赶车。

马车甫一启动,祁珩就意识到不对,他身下那还没长出多久的软肉缝短时间内经受了两次事故,现在内壁肿胀撑开肉缝,体外也不复一开始的平整,两侧微微肿起仿佛唇瓣,马车的颠簸让内壁也磋磨,外唇也在布料上摩擦,时不时遇上大石还会不小心让布料被吃进穴里去,祁珩强忍了半个时辰,他时不时掐诀清理,下身还是不一会儿就湿得一塌糊涂。

“燕三,停车。”祁珩喊住驾车的人,燕三停了车,回头掀开车帘低头询问“祁大人……什么事。”

祁珩在车内,无暇注意燕三奇怪的停顿。他半闭着眼,眉头紧锁,薄唇紧抿,原本就锋利的眼显得危险,眼尾却飘上了红,“我有些不适,先停一下。”

燕三神情恍然,垂眸道公事公办:“属下之前忘了,大人那处伤了,马车颠簸,确实不妥。属下平日受伤不少,对各种伤也了解。属下大人上药,今日修养一段时间,很快就能恢复,不会耽误太多。”

祁珩听他医者般公事公办的态度,暗忖自己也不该讳疾忌医,又想到燕三之前屡次帮了自己,自己也不应忸怩,误了行程,答应道:“好,按你说的。”

祁珩取出药膏递给燕三,问他:“我该怎样?”

燕三平静到刻意地回复:“车上狭窄,请大人下车来吧。”

祁珩道好,起身准备取出干净衣物穿上,燕三提醒道:“大人不必如此,只是上药,披上外袍即可。”

祁珩于是只披上外袍,车外从上是草地,下了车梯去,才发现车停之处草木高的有半人多高,祁珩外袍下的身体光裸,下体也无遮挡,花缝又微翕,被草尖一扫又扫到里面去了,祁珩僵住,燕三却仿佛没有发现般,指着马车前辕,“大人躺着或者趴着都能上药。”

祁珩沉默看着这个选择题,身下的草被风吹吹拂着搔刮他闭合不了的花缝,察觉到下身好像又要开始流水,不再犹豫他趴了上去,马车前辕很矮,他用手撑着才不必屈膝,但这样他的外袍前襟垂下,无任何遮挡,各类草尖又开始搔刮他的阴茎,祁珩皱眉,这还在忍耐范围内。

燕三将外袍下摆堆在祁珩的劲腰上定定地看着这一幕,就如同那天看到的一样……修长匀称的双腿,腿间被蹂躏过闭合不了的殷红的缝穴,那根如他梦里一般无二带给他无上满足感的阴茎……他呼吸急促起来,抬起祁珩地的右膝盖放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肉缝翕张得更开——一切都和那天看到的一样,那天无边春色他用一只眼睛作为代价,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情治好了眼珠却故意留下了伤疤,而今天他骗到这幕光景……如此轻易。

而且,他还有亲自上手的权利。

他伸出一根手指挖出一块药膏,从缝前划到缝后,如同撩拨,再将脂膏揉进去,反复按揉,一根手指……再加一根手指……又抽出手指在花蒂上划圈,好像挑逗够了才带着脂膏揉上去,反复搓按。

这片草地上方没有太多树冠遮挡,良好的光线让燕三得以好好看清这口被他掌控着的穴,祁珩的花穴不比正常的逼穴,没有内唇,缝口只有稍微鼓胀的外缘形似外唇,又嫩,三指好像已是普通状态的极限,祁珩清醒之下他不敢尝试,但可见之前那卵蛋给这嫩穴的折磨有多大。

手指带着药脂反复深深浅浅搔刮,流连于花蒂,但并不重按,燕三觉得他甚至能比祁珩更早感受到狭缝深处即将溢出的温度更高的汁液。

祁珩隐隐觉得不妥的时候,不知是药脂还是他自己的汁水已经向下滴落。他难耐地发问:“你……在做什么?”

燕三无动于衷:“上药自当如此,按大人当日那涂法,许多地方都漏过去了”

祁珩一僵,对燕三现在明晃晃地告诉他那日他上药的时候对方在看不知该做何反应,对方的手指依旧如常在花缝深浅搅弄揉按……他不知道这是否应当如此,但对方确实是比自己精通药理……已经到了这一步,祁珩只能认可了这个说法,艰难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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