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边缘,额头埋进臂弯,右手覆住自己的手。
更修长的手指穿cha进五指间的空隙,带着她增加了力度,几乎有些粗暴。
“可以再重点。”
中指所在的地方又沁出温热的yet……但不够,庭萱有些挫败,这好像是纯粹的生理反应,她不确定沈念有没有从中t味到乐趣。也不确定如何控制力度……自己的身t太敏感,甚至不需要触碰,被注视着就能sh透。
“要怎样……”庭萱顿住,等沈念停下手上动作,懒懒哼出声问怎么了才继续道:“你能sh得更快?”
沈念笑出声,待庭萱作气对着y蒂使劲拍了一下才宽慰她。
“我不太敏感。”
“要不,你用另一只手00自己?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沈念没回头,还是将脸贴在绒布上,只感到庭萱ch0u回了x前的手,几秒后,有温热的吐息落到颈侧,接下来的话音有些颤抖,和滑进x道几厘的手指一样。
“好……”
g弄的力道还是太轻柔,沈念叹口气,用空闲的手抚住自己的x,配合身后人温吞的动作,在每次指尖刮到敏感处时收紧甬道,尽量将快感放大。
但耳边喘息已经几乎带上隐隐的泣音了,她调笑道:“放任你动作,怎么反而像被我欺负。”
问话声线已经较平时柔媚得多,庭萱能感知到她身t的变化,手掌已经sh漉漉的。中指又往前探了点,触到块类似y币的软骨,绕着边缘摁压,终于等到沈念不受控地颤抖了一下。
左手用力,指甲在麂皮上留下刮痕,沈念问她:“在想什么?”
庭萱没法在xa中顾及太多事,将脸埋进沈念肩头,努力给出完整的回应语句。
“在想……被你欺负。”
“怎么想的,”沈念右手探到腿间,在庭萱开始加快戳刺的速度时摁住y1nhe打圈,还有空打趣,“另一只手在ziwei?”
“嗯。”
“好乖。”沈念偏头,贴上庭萱的脸。有许多发丝胡乱地缠在中间,遮挡了视线,也让面颊摩梭时的触感有些粗砺,“怎么做的?”
这方角落的空气好像升温了,几句气声对话都听不太真切,融进细腻的沙发布面和柔软的地毯纤维里。
庭萱快撑不住了,好像颤抖得b沈念还厉害,g脆彻底趴伏在她背上,闭眼嗫嚅着答话:“想你拿着枪和戴着手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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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力……了……
浴室在顶楼,浴缸靠着三角窗,窗台上林林散散列了些盆栽,有几束花枝快要垂进水里。
两人窝在一处实在有点b仄,还要注意不压到背后的人,庭萱觉得脚掌快ch0u筋了。沈念在替她r0un1e肩颈,顺便掐下朵花瓣,放到庭萱肩头,又凑近吹口气,盯着花瓣滑落到水面上。
庭萱不懂在浴室内做这些妆点的趣味在哪,其实整间房屋内几乎全是绿植,在刚才她们za的沙发边上,就有盆gui背竹,硕大的叶片会截住一些s灯照来的光。现在身旁的这条枝蔓十分细长,表面布满细密的绒毛和小刺,看起来足够y挺,因为并非贴着墙面,耷拉着下垂,而是顺着生长方向在空中画出了个小半圆。
沈念伸手g过枝蔓尾端,捏着画笔样在庭萱颈后点了几下。
阁楼低矮,两堵墙斜着围成三角空间,像随时要倾轧下来。x口埋在水下,x1入沐浴时蒸腾起来的热气,庭萱觉得有些发闷,没空搭理她的调戏,有气无力地回应:“在浴室放几盆草就是为这个?”
枝蔓末梢的小刺约半厘米长,也不尖锐,甚至不能刺穿肌肤表皮,只能留下稍纵即逝的白痕。沈念持着这段枝蔓,无聊地在庭萱背后浅浅b划,听见花草突然起了兴致,答道:“要给你按摩吗?”
庭萱已经习惯了她的答非所问,考虑到当下两人赤身0t交叠在一起的情境,自觉将按摩理解为别的意思,转过头,试图说服看起来毫无困意的人。
“我很累了。”
“坐过去,面对我。”
庭萱无法理解在浴缸内面朝对方坐着是什么意思——除了一个可能——因此不解道:“你要在水里玩sciss?”
沈念拍拍她的脸,“我看起来只想和你za吗?”
“对,我很累了。”
“昨晚到了几次?中午又在钟楼,不过后来你一直哭,大概忘了……刚才在楼下,我还得一直撑着沙发——不要咬人——否则我俩都得摔到地上……”
沈念抖了抖肩,等人松口,才偏头继续:“意思是,我的手也是手,皮r0u里没有嵌入发动机和马达,我也累了。”
庭萱起身转了半圈,背靠浴缸另一端坐下。
因为异国血统的缘故,沈念肤se的确较东亚人更浅,没有斑点、痤疮或是瘢痕,几乎融进旁边净白的陶瓷,可惜左右肩头各自多了互相对称的咬痕。庭萱在教堂下嘴时用力更甚,于是从来拒绝肢t冲突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