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他的面上浮现出厌恶又沉迷的微妙神情,女孩的娇躯软软地靠在他身上,男孩肌肉紧绷,下身的欲望变得越发高涨。
女孩啄了一下温特的唇瓣,伸出粉嫩的软舌舔了一下他的唇角,又轻轻地吻着他的脸颊,双腿缠着他的腰,龟头带着灼热的温度,抵在女孩的花穴上,隔着布料轻轻磨蹭,温特紧紧地抿着唇,摆出一副抗拒的姿态。
“不愿意说就算了。”洛玛推开洛玛,站了起来,又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她这样轻易地放过他,温特做了个深呼吸,却不知道自己是松了口气,还是在遗憾什么。他突然想起在私人休息室里,他们每天都做的时候,洛玛也总是在做完之后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对他没有丝毫感情,所以才能做到这么理智,这么无情。
更可悲的是,他居然会喜欢上洛,从一开始她的身体,再到她的人本身。
即便被她囚禁在这间小房子里,被她羞辱鞭打,拍摄照片,她对他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他很难不恨洛,身体却依旧疯狂地迷恋着她。
女孩给他留下一块餐包和两瓶水,就离开了,温特的世界重归黑暗,又陷入了漫长的等待中。
这一次,女孩没有说“我明天再来看你”,尽管他很清楚,这是洛折磨他的手段,却也无法避免地恐慌起来。
她生气了吗?因为他不愿意喊她主人,不愿意亲口说出那些羞耻的话?她会不会就这样把他扔在这里,再也不来了?被关在这样的地方,就算他死在这里,恐怕也不会有人发现。
他几乎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思绪,恐慌焦虑的情绪在心底疯狂滋长,几乎要摧毁他的理智,温特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虽然不知道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但从洛玛绑架他开始,也至少有两三天了,父亲肯定也发现了他失踪的事,一定会派很多人找他。
他迟早会获救的,只要坚持到那时候,到了那时候,他一定要玛莎·洛付出代价……
洛玛丝毫不担心温特会报复自己,作为城市意志,她知道在洛玛市立监狱里,曾经有心理学家利用囚犯做过一项反人性的实验。
她将几个囚犯分别关在绝对安静、没有光线的房间里,只在给他们送餐时进行短暂的接触和对话,几个囚犯经历了漫长的折磨后,终于被释放出来。
出人意料的是,他们都或多或少地对女心理学家产生了依恋的情绪,像斯德哥尔摩患者一样,并无多少憎恨她的情绪,甚至其中一位囚犯还在出狱后和心理学家成为了夫妻。
她也很好奇,温特能坚持多久才会服软,变成一见她就摇尾巴,只属于她的恶犬?
第二天是周日,洛玛又到地下避难所看了一次温特。
洛玛打开了房间的灯,人类骨子里畏惧黑暗、渴求光源的天性与女孩的出现绑定在一起,几乎让温特形成了某种条件反射,他发现自己一直在等着女孩的到来,在看到洛的时候,他甚至难以遏制地感到欣喜。
女孩没怎么和他说话,她带了条柔软的毯子给温特,又给他放了些食水,好让他能进食和清洁自己。
等女孩关上了门,温特躺在毯子上,静静地听着女孩远去的脚步声,房间又恢复了黑暗和寂静无声,温特悚然地发现,自己居然在思念洛玛,女孩才刚走没多久,温特就已经满脑子都是她离开的背影了。
后来,洛又来了两次,其中一次,她还带了药膏,细致地帮他上药,敷在温特淤青的手臂脚踝上。
女孩帮他涂完了药,温特闭上眼睛,将脑袋枕在洛玛的膝上,女孩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他柔软的金发,温特感觉自己的大脑融化成了一滩浆糊。
他甚至觉得这样的时刻无比幸福。
温特逐渐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能力,他变得昏昏欲睡,整个世界仿佛都处在电视没有信号的时刻,只剩下黑白雪花噪点,直到洛玛出现,他的世界才恢复了信号,出现色彩纷呈的鲜活画面。
这一次,女孩漫不经心地扯了扯他脖子上的犬用项圈,问道:“这两天表现很不错,想要点奖励吗?”
没等温特开口,她就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强调道:“不过,你得叫我主人。”
“……主人。”一道略显嘶哑的声音响起,温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声音是从他喉咙里发出的。
令人悲哀的是,他的身体先大脑一步,本能地做出了反应,服从女孩的要求。
温特手腕的伤还没完全恢复,于是女孩搂住温特的腰,跨坐在他身上,温特表现得像是沙漠里徒行许久的旅人,急迫地渴求着一汪清泉。
他吻着女孩柔软的粉唇,将脸埋在她的胸上,贪婪地嗅着女孩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气,他抬起手,手指颤抖着褪下女孩裙摆间的内裤,他的肉棒早已硬得难受,蓄势待发地立在腰间,龟头难耐地磨蹭着幽窄的小缝,迫不及待要插进去,但女孩摇了摇头,拽住温特脖子上的锁链。
洛玛微笑不语,温特却读懂了她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