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踹到了地上,景怡然伸手去够郁笛,脸上带着潮红,眼神却是极为赤裸:“你为什么一点不像神族,你好脆弱……”
被眼前人摸着脸颊的死神凝视着景怡然,听到她的话似乎是想笑,最终又只是注视着她,叹了口气:“嗯,因为我是虚弱神。”
“你逗我?”景怡然翻了个身思考着,却分开了腿,脚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那你是不是……不行啊。”
郁笛的笑容僵了一下,嘴角的笑意还保留着,眼底那一点笑却在逐渐退去。他眨了眨眼,嘴角扬起的弧度没怎么改变:“再试试?”
男人一发力,把景怡然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她的长发散落着,在黑夜里像一幅油画,景怡然贴着郁笛的胸膛,抬起脸看着他,突然发出一阵闷闷的笑:“你长得……有点好看,但是为什么这么像我认识的人啊?”
“像谁?”郁笛抱着她往上抱了抱,仿佛是力气不够随时会摔,“还有人和我一样呢?”
“嗯……我的导师……”话一出口景怡然莫名打了个哆嗦,她似乎是想从郁笛怀里挣扎出来,但又贪恋着这份温度,不肯放手:“你要是累的话,我去找别的神族也可以……应该也可……”话没说完,周围猛地一黑,景怡然睁大了眼睛,却只有一片漆黑。
一只修长的手覆盖上了她的眼睛,听从自己命令的藤蔓也变得不听话起来,它们缠上景怡然的腿根、双乳,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游走,像是一件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衣衫。
被熟悉的藤蔓触摸着肌肤,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在心头翻涌,景怡然试图让这些藤蔓乖乖听自己话从身上落下,却无济于事,有几条灵活的嫩枝甚至探到了腿间挑逗着充血的阴蒂。
原本就饥渴难耐的身体因为这种撩拨愈发难耐,景怡然被捂住了眼睛,扭着腰去蹭郁笛,声音也粘粘糊糊的:“做吧,再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