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
清珠竟然会把他给的东西丢掉,这可是前所未有过的事。玄霄攥紧了手中的红绳,不愿意承认自己心中难得焦躁的来源是不安。
河道上方是一家酒肆,酒肆的屋檐下挂着一隻熟悉的荷包。玄霄认得上面的桃花图案,针脚说不上精致,但却是清珠亲手缝上去的。
玄霄从酒肆屋檐下扯下了那隻荷包,紧抿薄唇,面色不快地问道:“这荷包的主人呢?”
“您是在问那位很漂亮的姑娘?”小二被叫了过来,老实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喝了一杯雄黄酒后,她身体似乎很不舒服,就离开了……”
玄霄一把攥起小二,脸色骇人又可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竟然敢给她喝雄黄酒?!”
小二吓得不轻,嗫喏着:“端午要到了,家家户户都在酿雄黄啊……”
白东岭抱住他手臂製止:“行了行了,他也不知道清珠不能喝那酒,咱们快接着找找吧。”
这一找就找到了日暮十分,清珠却依旧还没有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