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大过一声,隻觉得自己体内仿佛要被肏熟了一般。
几乎在同一时间,两人同时攀到了巅峰,共享那一份生理的极乐。
左朝枝贴在她的后背上,缓缓的撤出了她的体内,被堵在里头的精水瞬间顺着纤长的腿流到了地面上,地面上铺着厚毯,厚毯上的颜色变深了几分。
“镇南王十月十七日生辰,棠棠既想出去,那便随我去一趟吧,给镇南王贺寿。”左朝枝在她的颊边落下了一个吻。
棠眠还没从生理的麻顿中缓过来,可听到镇南王的生辰,却是让她浑身一僵。
她还记得镇南王这次生辰宴上,发生了不少风波,该来的还是躲不掉吗?
仔细想想,若成了大将军夫人,哪可能永远躲在如意楼之中?
终究是她心中存了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