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眠不记得自己和左朝枝之间到底有过多少次缠绵悱恻,她当然记不得……去计算自己跟丈夫之间发生了多少次肉体关系,那不是很傻吗?
可棠眠记忆中,肉体的交缠便是一时片刻的欢愉,如今她却觉得这样的记忆似乎出了错。
如今左朝枝一个眼神、一个抚摸、一声低喟都能牵动她的感官,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被囚出毛病了,她很喜欢他,喜欢属于他的一切,以往棠眠总是觉得左朝枝缠人,总时时刻刻想和她溺在一块儿,可如今她却是逐渐能够明白左朝枝的感受。
和喜欢的人肌肤相亲,除了感官的愉悦,更多是心理的满足,每每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躺在软绵绵的云端上,魂都要离开肉体,那神魂都快分离的快意,是全新的体验,她每每都觉得自己快被他肏化、肏熟了,即将与他融为一体。
棠眠花了一阵子才从狂潮后的麻木中回过神,左朝枝还趴在她身上,不愿意撤去,他的手掌把玩着她的乳儿,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揉慢捻,他从以往就很喜欢这样,可她不大喜欢,隻如今也放弃去干涉他的“爱好”了。
似是察觉她心中的嘀咕,左朝枝啃了一下她的耳垂,道:“给你揉揉,还能再揉大些。”虽然棠眠如今已经相当雄伟,但左朝枝知道她还有“进步空间”,这给他揉十年,还能更伟岸。
棠眠禁不住翻了个白眼,在心中骂咧咧,“猥琐!”
“棠棠可是在心中偷偷骂我?”
左朝枝心情愉悦,加重了点手劲儿,棠眠略微吃痛,隻得放软了语调,“哪里敢啊?手脚酸了,可以放开我了吗?”给他摁在椅子上作画画了小半个时辰,又被摁着宠爱超过一个时辰,棠眠隻觉得四肢末梢都失去了知觉。
左朝枝不置可否,又抱着她又吮又啃了一阵子,这才起身。
在他撤出的那一瞬间,情液混着精水缓缓地流下,流到她身下的布料上,印出了深色的印子。
空气中有着淫靡的气味儿,棠眠动手戳了戳左朝枝的胸膛,下回要作画,别画我身上,太痒了。”
“胆子肥了嗯?”左朝枝箭她张牙舞爪的样子也不恼,棠眠本就是这个模样,给她三分颜色,她不开个染坊才奇怪。
反正她这矫揉造作的样子,在他眼底,怪可爱的。
“真的很痒,不然下回你胸给我画,你就知道有多痒了。”画王八乌龟,用他的乳晕当头,可以画两隻。
“我不怕痒。”左朝枝实事求事的态度不管何时都让棠眠气得牙痒痒的,不过棠眠就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不怕死的拿出了爪子往他的腰肢袭去。
左朝枝确实不为所动,任她在在他强健的腰肢上头恣意作乱,痒是不痒的,不过那就算沉寂还是十分可观的阳物猛然抬头,气势凶猛的对着她打转儿。
棠眠脸上一阵臊红,“你……”左朝枝本就不是一次两次能打发的主儿,亲眼见着那凶物在眼前抬头,还是有点心惊肉跳。
棠眠微微撇过了头,左朝枝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大步的往床的方向走去,他抱着她正对着他们床前的镜子。
“我画得好不好?你自己瞧瞧,我的丹青绘画是你教的,这些年一点都没落下。”只要是她喜欢的,他什么都涉略,棠眠喜欢琴棋书画,他都学了一点,琴技实在不怎么样,不过他挺擅长击战鼓的,少年时他棋力不佳,但在军营中混了几年,和老将军学了不少,而他的书画都是跟棠眠一起学的,棠眠尤其擅画花鸟,因为她天份好,许修棣当初还请宫廷画师回府授课。棠眠儿时拉着他的手,手把手教他笔法。
由于画工是棠眠亲自传授,就算进了军营也没落下,他最擅长不是花鸟,而是肖像画,在北境苦闷,他再怎么落魄都会备下笔墨,想她的时候,就画下来,以解心中情思。
棠眠自然知道左朝枝的画技上佳,也知道他更擅长画人像,前一世她在他书房刺探,找到了他画的小像,上百张,都是她,她一个恼火,给烧了。
仔细想想,左朝枝对她可真是耐心可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