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雪峰耸立在他眼前,虽然她身材娇小,可是这一对雪乳可与娇小两字搭不上关系,两个手掌才能捧起一边,而且形状优美可人。
女性私密的部位被男人放肆的观赏,甚至他就这么伸手过来揉捏了一番,棠眠忘了要生气,惊吓的想要脱逃,却发现在圈椅里头他根本无路可退,男人的手掌很大,手指头节骨分明,指腹带着薄茧,刷过皮肤的时候会带来异样的搔痒感。“不、不要!”她推了推左朝枝,可以她的力气,根本无法动摇他分毫。
左朝枝心有所属,在北境的那些年,他见识过豪放的男女关系,在那种不知能否活过隔日的压力下,军营里头是极度放荡的,在营火旁,赤条条的男女随意媾和,军帐里面军妓或呻吟或哭泣,这样的风气直到他开始整顿军营才消弭。
男女之事他娴熟于胸,可是却从来没有经验,他是第一次碰触到女人的赤裸的身体,动作很生涩,没能收好力道,“痛!”棠眠哼唧出声的时候,他才大梦初醒般收起了力道。
她全身上下都很香,也很软,左朝枝突然有些自卑,隻觉得像是粗人得到了最上好的绸缎,想要使用,却惶然的觉得自己不配。
可这样美好的珍宝唾手可得,又有谁会白白松手?他觉得配不上她,却怎么也不可能放开她了。
轻轻捏着她胸前粉嫩的蓓蕾,他把玩了一阵,接着把那抹嫣红送进了嘴里,啧啧的口水声响起,他吸吮着那敏感的嫩尖。
“住手嗯……”棠眠羞耻及了,他居然在吃她的奶子!虽然在小册子上有看到类似的画面,可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简直是超过了她心里能负荷的极限。
泪水又不听使唤的奔出了眼眶,“不要了!不要了嗯!”乳尖麻酥酥的,连下腹都有点热热的,不曾尝过情欲的身子起了自然的反应,她以为她的抗拒可以是如同贞节烈妇一般,可实际上她发出了连她自己都没听过的软哝声响,那声音听起来……很不好。
她的声音刺激着左朝枝的感官,他身下的欲望胀痛到了极致,他的手探去了她的两腿间,他将她一条腿挂在圈椅的椅把上,那开裆裤的布料自然地分开,那神秘的女性禁地就么暴露了出来,他松开了她的乳,目光投向了她的两腿之间。
小姑娘天生白虎,粉嫩的牝户干干净净,皮肤细致白嫩,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一丝丝细细的寒毛,饱满的蚌肉里夹着害羞闭合的蝶唇,小小的珍珠躲在层层皮肉之中隐隐探头,隐约可以看到上头裹了一层水意。
“你别看、别看啊!”她又羞又窘,急急地想把腿夹起来,却被他抬腿摁住,她想用手挡,却轻而易举的被他手捉住,他还用挂在一边的戏水鸳鸯都拿起来,三两下的绑缚住了她的皓腕,接着指掌来到了最羞秘之处,撑开了开裆裤的开口,“阿锦,你出了好多水啊,好湿了……”
即使心中不断祈求不要被触碰到那处,可还是被碰触到了,绍到惊吓似的反应很明显,整个人浑身一颤,小穴也吓得一个收缩,粉粉的肉穴看起来有几分可爱。
十七岁的少女,连自己都不好意思触碰之处被一个成年男子侵犯了,就算只是轻轻的触碰,那种不适感还是让她浑身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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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阿朝已经兴奋的无法言语,许阿锦内心的话都是脏话所以消音(b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