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更生气了,他推开闵行川想下床,却被闵行川拽了回来,用力抱住。
申然生气道:“你放开我啊!不然我叫了!”
闵行川笑:“好,叫,再让我听听。我可喜欢了,刚刚都没听够。”
申然脸上一热,刚刚的不堪又回到了脑中。
他无力的推着闵行川,说道:“你滚啊!”
闵行川自从亲密接触恐惧症好些以后,脸皮也跟着变厚了。
他抱着申然就是不撒手,在他耳边磨蹭,说道:“阿然,我知道你不开心,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从前是我不对,但往后我会让你幸福。所以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申然:不是……你这样还让我怎么提离婚的事?
闵行川:哦?你要离婚?
申然:那那那那那倒也不是……
如果不是闵行川说这话的时候, 把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申然就感动哭了。
然而他现在不敢动, 别说动了, 连声音都不敢发出。
闵行川这个不要脸的说到做到,这个夜晚让他的嗓子都沙哑了起来。
不过作为报应, 他又成功把自己送进了医院。
他就很迷惑, 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没有逼数?
宁愿把自己搞进医院, 也要做点让别人难堪的事情。
申然晚上睡得沉, 虽然知道闵行川去医院,却也懒得管他, 任由他自生自灭了。
只是宁绥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给他发了好多信息都石沉大海。
直到凌晨时对门的病房又住进了一个人,而这个人与他四目相对时那坦然的目光, 又让宁绥很是不解。
不是, 你莫名奇妙进了医院,怎么还搞得那么坦然?
宁绥无语, 上前道:“你怎么突然进医院了?”
闵行川坦然的目光又仿佛加了蜜糖,竟还对他笑了笑,说道:“这个……是我和阿然之间的小秘密,哪怕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不能告诉你。”
宁绥:……???
闵行川,我劝你善良,现在我可是阿然的监护人!
但听他说了这样一番话后, 宁绥竟然也不再为自己帮阿然保密的事而内疚了。
呵,你以为就你和阿然之间有秘密吗?
我也有!
两个幼稚鬼莫名奇妙开始较劲。
不过都看在对方现在有病在身的份上,没有继续搞事。
就是宁绥有点奇怪,为什么他的小炎一直不回信息?
有可能是睡了,小朋友总是觉多一些。
第二天一早申然终于给他回信息了:“/哈欠,哥,昨晚睡着了,你感觉好点了吗?”
宁绥回复:“嗯,已经没事了。昨晚闵行川住进了医院,他怎么了?”
申然的唇角抽了抽,他总不能和亲哥说,是你弟弟我把他日进了医院吧?
于是半天后回复了一句:“也……没什么,一点点小事情啦!”
宁绥心里开始泛酸,十几年没有好好照顾他,弟弟果然和我不亲了。
他都和别人有秘密了,还不肯告诉亲哥。
可是亲哥又不能说什么,毕竟那个男人是他的亲老公。
这时闵行川也没事了,他拎了一堆早餐来找宁绥。
宁绥也刚刚洗漱完毕,两人坐在餐桌前开始吃早餐。
闵行川说道:“我听说你们要去兴华孤儿院?是不是小炎有消息了?”
宁绥其实很想向闵行川分享这个喜悦,但是他答应了小炎不能说。
便点了点头,说道:“去找卢院长了解一些相关的信息,他那里有当年的一些影像资料。”
闵行川点了点头,说道:“你别担心,小炎一定可以找回来。这件事折磨了你那么多年,一定会给你一个好的交待。”
他们俩是难得的可以互相说些心里话的人,像他们这样的人,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曲高和寡,很孤独的。
远远望去,脚下都是热闹和欢乐。
宁绥还曾开过玩笑说:“快乐都是别人的,与我们无关。”
现在他们有一种自己也拥有了快乐的感觉。
虽然他们什么都没说破,却是相视一笑,仿佛一切就都明白了的感觉。
闵行川和宁绥是懂得彼此的人。
吃完饭后闵行川去上班了,申然又来看了一眼齐骁阳和孩子,顺便和宁绥聊了聊卢院长的事。
结果就看到宁绥全程皱着眉。
申然抬手在宁绥的面前晃了晃,问道:“哥?你怎么了?”
宁绥答道:“呃……没什么,小炎,哥问你件事。闵行川……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申然:……???
此话从何说起呀?
他哪有什么难言之隐,昨晚差点把我搞死。
宁绥又加了一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