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他娘的真的好难受啊!
一个快要满二十岁的可孕小男生,这个时候如果还没有固定伴侣,也没有采取过任何措施,真的会失控。
申然迷迷糊糊中都觉得自己拿起手机点了鸭。
直到听到推门的响声,申然才惊觉是不是有人来了。
他难受的坐了起来,神智有些不清,但是弹幕倒是安排的明明白白。
闵行川进来的时候,便见申然头上顶了一个大大的弹幕:我艹不是吧?我还真点了鸭?
闵行川差点被他气的一口老血喷出来,他上前捏住申然的下巴,说道:“你给我看清楚,我是谁?”
申然这会儿正值发作的峰值,不过他还是能认出闵行川的。
只是脸上迷茫之色尽显,开口道:“哥?你不是走了吗?你快走你快走,万一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那可怎么办才好?”
闵行川要被他气笑了,说道:“那你是想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申然难受的扭动着,说道:“这个时候还能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头脑不清,说出来的话倒是逻辑分明。
闵行川把他买回来的东西一一撕到包装,说道:“好,你做吧!”
申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并弹了个弹幕:这……不太像塑料老公的作风啊?难道真是我叫来的鸭子?
他上前撕扯着闵行川的脸,被对方一把打开,说道:“别闹,我这张脸还要挂牌下海,撕坏了你赔不起。”
申然弹幕道:也是,闵行川那张脸如果挂牌下海,分分钟能成为会所里的头牌。
闵行川这会儿很想掐掉他那颗漂亮的脑袋,让他不再胡思乱想胡说八道。
他把东西放好,说道:“所以,先生你想选择什么样的服务呢?”
申然说道:“贵不贵啊?太贵了我可要退单啊!”
闵行川说道:“不贵,免费为先生服务。”
说着他上前,将申然抱在了怀里。
那种如影随行的,痛苦的感觉又自他的灵魂深处袭来。
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下去了。
这两年来,申然对他围追堵截,处处彰显自己闵家主夫不同于旁人的独特。
故意在人前让他难堪,故意给他造成很多困扰,这些都是因为他曾经对自己的深爱。
有人说过,年少时的爱像一场绵长的宿醉,你根本难以控制。
直至酒醒,或许自己都会觉得那是一场笑话。
阿然也会觉得从前的自己是个笑话吗?
不论你有没有后悔喜欢我,我还是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们再对彼此多些了解。
迷迷糊糊中,申然觉得自己叫来的小鸭子还挺周到。
虽然他也并没有实质性的对自己做什么,但有了肢体上的触碰,真的缓解了他大半的痛苦。
所以这一夜,申然睡的还挺踏实。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十分豪爽的点了个鸭。
那个鸭乖巧又懂事,老板长老板短的叫了半天。
早晨醒来神清气爽,好像昨晚那个发情求偶的人并不是自己。
楼下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动静。
他刚坐起身,却又觉得自己不太对。
不疼,就是……有个地方有异物感,不对,应该是异物抽离后的感觉。
申然迷茫了,昨晚不应该啊!
他现在住闵行川的家里,塑料老公再塑料,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点鸭子。
他立即起身下床,却在垃圾筒里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包装盒,以及一个用过的小东西。
申然的脸颊哗啦就燃了起来,靠靠靠昨晚那个狗逼给他用上了求偶期专用小玩具?
他捧着脸颊下楼,便见闵行川正在楼下的半敞开厨房里做早餐。
没错,做早餐!
申然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看着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的闵行川有点不敢相信。
闵行川也看到他了,而且一大早的就让他受到了刺激,因为申然的头顶上顶着一排大字:卧槽塑料老公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吗?
闵行川心道,昨晚那个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一声一声叫老公的人是谁?
果然是个小渣男,醒来以后就把昨晚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了。
昨晚闵行川第一次觉得,其实那件事也是会有乐趣的。
比如他可以逗着阿然说些他平常不会说的话,还逼着他叫了好几声老公,好几声哥哥。
那个时候的阿然很是乖巧可爱,和清醒时一点都不一样。
而且今早醒来,阿然确实比昨晚看上去脸色好看了许多。
之前他求偶期那几天,可能是因为克制忍耐,脸色都苍白的像纸,十分憔悴。
他昨晚在买东西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下说明书里的小常识。
说是如果好好照顾他的求偶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