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而沉着的眼神里,透着些许生人勿近的冷漠。
而他的肌肉匀称美观,却在小腹侧沿有一道浅浅的疤痕,给这禁欲平白抹上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欲色。
申然开始好奇,他肚子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和他的亲密接触恐惧症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吗?
还没等申然思索出个所以然来,闵行川低低的愠怒声自上而下传来:“滚出去。”
申然二话不说,连滚带爬离开了闵行川的房间。
直到他离开前,申然的目光都是停留在闵行川的中段。
独留下怒火中烧的闵行川,一边压制着自己满身的燥热,一边冲回浴室里,强行隐忍着阵阵的作呕以及神经的痉挛。
得偿所愿的申然打开系统界面,看到自己的人设契合值猛窜回了百分之七十。
申然开心的哼起了小曲儿,事情就是如此简简单单。
哈哈哈哈。
不过干了坏事以后的申然还是有点小战战兢兢的,明天闵行川会不会向他提起离婚?
申然的唇角逐渐上扬,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真的太好了!
他下意识觉得,闵家就是一个是非之地,不宜久呆。
闵行川虽然优秀,单凭他不动声色就把秦家压制得死死的这件事,就知道不是个简单人物。
但是申然上辈子活得非常简单,这辈子也只想潇洒点儿。
而且闵行川有他自己的正姻缘,那个行事作风都十分得体的程禹。
不般配的人,结局就该是分道扬镳。
这样想着,申然便进入了梦乡。
很意外,闵行川第二天却没提昨晚的事。
可能是习惯了,也可能是偷窥闵行川洗澡这件事和之前申然所做的事比起来根本不足挂齿。
餐桌上,闵行川只是浑身散发着冷气,并没多说什么。
倒是穿得颇为正式,西装袖扣系得严谨,领带夹也用得很考究。
申然猜测,他今天可能又有什么正式场合要出席。
殷勤的帮他开了车门后,便看到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开进了闵家花园的院子。
还没等申然回头,阮乐天便落下车窗,冲着他喊道:“小然子!爸爸来接你了!”
申然:艹,这龟儿。
阮乐天停下车,申然上前刚走了两步,对方便炸弹似的朝他飞了过来,落进了他的怀里,挂在他的脖子上开始荡秋千。
一边荡秋千一边开始嘤嘤嘤:“然然,你不爱我了,你把我忘了,你这个死没良心的。”
申然很想把阮乐天从他的脖子上撕下来,但是为着多年的友情,忍住了。
他拍了拍阮乐天的后背,说道:“怎么会?爸爸还指望着你给我养老送终呢!”
阮乐天骂了一句,放开他的脖子打量道:“你这是穿的什么?不是跟你说了带你去见世面吗?赶紧换套礼服!”
申然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运动装,说道:“那你等我一会儿。”
阮乐天跟他一起进了屋,看得出小阮同学和老管家还挺熟的,两人在楼下寒暄,申然上楼去换衣服了。
拉开那一排奢侈品的衣柜,申然又开始头疼。
他连西装都没穿过,更别说礼服了。
不过成套的衣服总没错,于是他选了一套天蓝色的小礼服套装。
是很简单的样式,没有什么繁索的设计,穿在他身上也显得很清新。
最近他头发长长了些,申然喷了些发胶,使得它们服贴了些。
但微卷的发梢总是不乖顺,又给他平添了几分俏皮。
申然又在配饰盒里选了块表,又拿起桌边的一瓶香水喷了两下。
大概差不多就这样吧?
他没参加过这样的宴会,不过一个慈善拍卖会,应该不至于太夸张。
申然下楼,阮乐天看到他后眼睛亮了亮,说道:“哎?你怎么换风格了?不过这样也很好看啊!很适合你。”
他不知道原主之前是怎么穿衣服的,不过看衣柜里那花孔雀一般的礼服,他就有些下不去手,他不想像一只花孔雀一样随时随地都处在求偶期。
爱情使人盲目,原主大概并不了解,以自己这171的身高,根本撑不起这些漂亮的礼服吧!
申然坐上了阮乐天的车,说道:“远吗?”
阮乐天答道:“不远,我说你也该自己考个车本儿了!明明早就可以考了,怎么拖到现在还没考?”
申然也才知道,原来原主是没有驾照的。
不过申然有驾照,他在一家配送厂打工的时候老板需要一个送货司机。
那会儿他刚好放暑假,就一边打工一边考驾照,老板给交的学费。
一个暑假就考下来了,他就这么在那家配送厂干了大半年。
这么说起来,自己还得抽空去考个驾照?
要做的事情还挺多。
这时申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