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下地抽着。
有些失真地看着那越动越慢的足节,榴花的精神已经越来越涣散,只剩胸前彷彿要烧起来了的高温在刺激着她的知觉。
就在榴花觉得胸口的血液沸腾翻滚着要渗出肌肤表面时,一个黑影突然探到她的视线里,她知道,那是盛放,那个总是冷着一张脸,却又常常被自己逗红了耳尖的男人。
感觉到他要移动自己,榴花移动视线,牵掛地「看」着强盗蟹的方向,其实她现在眼前一片灰黑,看不太清楚。
「你已经把牠杀死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里,他顿了顿,才出声安抚她,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轻柔。
榴花恍惚听见说话的声音,至于内容和语气都没听清。
她眨动越来越沉重的眼皮,想问他在说什么,然而下一秒,整个人便在胸口滚烫到快要炸裂了的前一秒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