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帮帮我。
反应过来时,穴口已经被挤开。
龟头前端插入一小截,江也感受着女孩穴里的温暖和紧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鹿溪下身是陌生的触感,带着一点尖锐的刺痛。
寒意四散,遍布全身。
她瞬间清醒,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推开身上的人,下身连连后侧,还想往里钻的阴茎咕嘟一声滑落,带出一波水渍,不知道是她的还是江也的。
江也明显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出。
不过他只是短暂的愣了愣,就抓住还在后侧的女孩的脚踝,一把将她扯了回来,同时温声哄道:别怕,不会疼。
说完,他两手握住少女圆润的膝盖,用力朝两边分开。
女孩最私密的地方就这么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他眼前。
内裤已经彻底被拨到一边,露出几根稀疏的耻毛,微张的细缝下是一个湿红的小孔,正一张一合往外吐水。
看得江也心痒难耐,他握住自己已经涨得快爆炸的阳具,缓解似的撸了撸,再次凑上去。
然而没等他碰到,鹿溪就扭臀错开,合拢腿。
又一次扑了个空。
看得见吃不着,简直是种罪过。
为什么不行?气性上来,他不解地抬头,想问鹿溪要个答案。
我不要在这个地方。少女眼眶红红,语气却是难得的硬气,而且而且这个是要留给喜欢的人的!
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江也怔愣一瞬,张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接着就见鹿溪又哭了。
与刚才那种爽到哭和生理性流泪不一样,她窝在床头整个人都蜷成一团,身体颤得厉害,捂着脸哭得很凶,明显是有些崩溃。
却还强撑着脑袋,满脸是泪地望着他问,江也,你到底怎么了呀,到底为什么不高兴呀?
不知道鹿溪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江也心里一抽,他微微垂眸,反问:我高不高兴,很重要吗?
少女哭得很厉害,却还是重重点头以作回答。
鹿溪是真的觉得很重要。
平常冷淡疏离的江也,她都只敢远观,如今生气发疯的江也更不是她能招架得住的,如果可以回到三天前,她就是再起色心,也绝对不会去主动吻他。
江也狐疑地看着鹿溪,企图从她的表情和神态中找到一丝破绽。
可是没有。
少女眸子里浸满真诚。
江也收回视线,一直堵在心口的气似乎消散了一些。
紧接着,他有些不自然地问:刚刚在教室里的时候,你们聊什么那么开心?
话题转移得有点快,鹿溪脑子绕了几个圈才想起当时在教室里的情况,虽然不知道江也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老实回答,班长请我帮他画画,有钱赚不能开心吗?
那你当时巴巴得说了那么多话,在说什么?
鹿溪止住泪,虽然还是有点一抽一抽地,却很认真回,要介绍种类啊,每种类型收费不一样的。
这个答案让江也彻底沉默。
望着还满脸泪痕的鹿溪,江也心底涌出点点歉意。
他叹了口气,抬手想帮她拭去泪珠。
可女孩下意识瑟缩了下,躲开他的手,明显对刚才发生的一切还心有余悸。
江也没有强求。
是他太迫切。
于他而言。
他在暗处默默注视鹿溪的一举一动好几年,他甚至可以说比鹿溪自己还要了解她。
可于鹿溪而言。
他不过是对她很好却远在外地一年见不了几面的干妈的儿子。
陌生得不能再陌生。
所以她的所有举动和反应都是真实的,正常的。
有问题的人,从来都是他。
也只有他。
他没办法自欺欺人骗自己对鹿溪的欲望只是一时冲动。
并且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也知道事情的发展其实是在往自己期望的方向进行。
可这不妨碍他讨厌这样清醒的自己,也厌恶这种失去掌控权的无力感。
如果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就好了。
他可以光明正大出现在她面前,和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顺其自然的和她谈恋爱,接吻,做爱。
这几年也不用过得这么难。
也不至于压抑到只是看见她和别的男人说句话就失控成这样。
情绪似乎有些崩坏,江也闭了闭眼,将心底的酸楚一点点压回去。
他埋下头在鹿溪锁骨处轻蹭,拉着少女细弱的腕骨,缓缓将她的手按到自己身下还硬着的阳具上,哑着嗓子开口哀求,淼淼,帮帮我。
女孩的手在碰到炙热的阳具时轻微顿了顿。
却没再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