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夕被撑得闷哼了一声。
又胀又饱,存在感十足地占领着她的穴道,把层层迭迭的肉套捅开,又把每一丝肉褶都抻平。
一插进去,颜夕腿就软了,若不是跨坐在他身上,现在肯定已经滑跪在地。
可即便这样,她也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腰肢软得要命,只能偎进他怀里发出滚烫的喘息。
还没缓过来,又被一巴掌甩在屁股上,雪白的臀浪晃了晃,oga发出一声娇软的哭吟,算是彻底坐实下去,把阴茎吞到了最深。他私处卷曲的粗硬耻毛,都被她的水喷湿了。
“乖老婆,你的骚逼好会喷水,我的鸡巴一插进去你就高潮了,真有这么舒服吗?以后老公天天帮你舔逼好不好,老婆骚逼喷的水都给我喝。”
颜夕被他的荤话刺激得害臊不已,因为她忽然想起来,以撒是真的喜欢舔她的花穴。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从晚宴上开车送她回来的时候,颜夕就被他的舌头挑逗得潮吹过好多次。
“老婆的骚逼好会咬。”他又扇了她屁股一巴掌,“把腰抬起来,自己吞屌。”
颜夕都腿软得不行了,可动作稍慢一拍,就被他拽着奶尖儿扇奶子,只好呜呜咽咽地撑着他的腹部自己动起来。
以撒腹肌精悍,她撑上去都觉得硌手,勉强自己抬起了腰,慢慢让肉柱从穴道内滑出来。
这对颜夕来说有点困难,她太敏感了,可他的性器又实在尺寸可怖。仅仅是把阴茎从体内抽出来这么一个过程,都像一场缓慢的凌迟,粗硕的茎身寸寸摩擦过内壁,快感如潮,从她穴道深处涌出来的淫汁淅淅沥沥。
她小腹酸胀得厉害,跪在真皮坐垫上的两只膝盖都被汗水打湿了,抽到一小半,她力气一泄,又原地坐了回去。
这次吞得更深。那么粗的一根东西,干得她直掉眼泪,伸手在平坦的小腹处摸了摸,果然能摸见阴茎凸起的轮廓。
颜夕软在他身上哭,双乳还被男人捏在掌中揉弄,奶尖上不断传来被吮吸的快感。
“好深啊老公,小穴好涨。”她喘息着,撒娇而不自知。
黑暗中,alpha幽蓝的双眸浮现一丝笑意。以撒觉得笨兔子可爱得过分,当然,这话他是不会说的,说了颜夕又该得寸进尺了。
他颠了颠腿上肉乎乎的兔子,哑声哄她:“没事,努力一点,我快要到了,射出来就不肏你了好不好?”
颜夕信了他的鬼话。
她的双手撑在以撒的掌心,十指相扣,借力支撑起自己,一上一下地动起腰来。臀部拍在他的大腿上,肉感十足。
但她也很狡黠,很知道为自己节省点力气,每次都没抽出多少,又赶紧坐了回去,借力回弹。
在黑暗中,在两人下体相连的交媾处,能看见多汁肥嫩的两片粉色逼肉夹着紫黑的狰狞阳物吞吐,每每抽出一截,又极快地没入了甬道之中,肉体拍击的粘稠肉响不绝于耳。
颜夕湿润的腿心被他挺腰插抽的动作送得发麻,她像一道晶莹可口的奶豆腐,在激烈晃动的白玉盘上不断晃颤。发丝在甩,奶子也在甩。
以撒握住她汗涔涔的掌心,唇角勾起,像头饱餐的野兽,声音带了股懒洋洋的沙:“嗯,就这样吃,做得好。”
修长的手指,勾了勾她的乳尖。
“老婆平时乖乖的,原来骑在鸡巴上就这么浪啊,你发情期也这么骚吗?是不是想着我自慰过?”
还真被他说中了。
颜夕大腿内侧的软肉颤抖,穴道不禁更加收缩,她很不会撒谎,颤声哭着:“呜呜,我是想着你自慰过,对不起……”
他像是怔了一下,埋在她体内的性器越发兴奋起来,涨大到吓人,其上跳动的青筋在肉壁内触感鲜明,滚烫的温度快把她的穴肉烫化。
他沉默着,大手忽然掌住了她的腰,下一瞬,猛烈的肏干接踵而至。他从下往上干她,阴茎以极快的频率进出小穴。
颜夕被颠出破碎的呻吟,那声音又淫又媚,恨不得榨干男人的精,若不是这车隔音效果还算好,那方圆半里的人都会知道她在车上挨肏。
“是不是喜欢我这么肏你?骚兔子,手抬起来。”他沙哑着嗓子哄,颜夕迷迷糊糊抬起手臂,裙子被他捞过头顶脱下来。
这下,她是真的赤条条了。
颜夕哆嗦着手指,也帮他解开衣服。以撒今天穿了件黑色衬衫,她的手指湿滑,废了好大劲才解开两个纽扣,他有点等不及她的缓慢了,手脚麻利地自己脱了下来。
车内虽然昏暗,但还有一丝微光。颜夕的视线渐渐适应了黑暗,周遭的景物又渐渐清晰起来,她看见正被她吞吐着阴茎的alpha,那凛冽冰冷的眉眼染上了欲色,性感得要命。
颜夕抓着他的肩膀,觉得指尖的触感与别处格外不同些,低头一看是个纹身。
他的左臂上,一个狰狞的狼首纹身,笔触生动,栩栩如生,某种陌生的原始兽欲一触即发。
尤其是那双狼瞳,凶戾且满含煞气,恍眼一看,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