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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做妓女(1 / 2)

你不要做妓女

闹钟响了,霍显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的,但很快又缩成一团哆嗦着扯被子裹住自己。十一月的伦敦已经开始冷了,虽没有到比拼勇气起床的那般寒冷,但还是让人不愿意离开温暖的被窝。更何况,她全身赤裸裸的,没有穿一件衣服。她伸手去够床尾的毯子披到身上,然后将被子盖回已经躬着身子取暖的聂羚。女孩坐在床沿边凝视着聂羚,心情复杂,昨天她还是个贞洁少女,今晨就已经是个女人了。而她起床时,无意间瞥到的落红,便是她成为女人的证明。女孩捂着脸羞愧的呻吟:诸神在上,原谅我做出使家族蒙羞的事情。身有婚约,却将自己奉给他人,她比雷妮还不如。至少雷妮被海斯诱惑时,并无婚约在身啊。

懊恼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拍了拍脸,打起精神。女孩从衣柜中挑选出要穿的衣服,她一边系着裙带一边想着床上的女人。她的衣服脏了,而自己的衣服她穿不下,该给她买身暖和的衣服。至少,在这个冬天,不该让她受冻。

霍显从冰箱取出牛奶倒了一杯放入奶锅中小火加热后,就钻进浴室洗漱,这是她每一天早晨上课的日常。

等她梳洗结束,克拉拉他们也快到了。头发她总是编不好,这让她很苦恼,时间快不够了,但头发还是乱糟糟的,她焦躁的简直想拿把剪刀全剪掉。有一双手接过她的工作,聂羚站在她身后拿起梳子。别动,这么美的头发,怎么舍得这么粗鲁的镜子里,女人耐心又温柔地梳着她头发,手指灵活的编着发丝,她的头发被编成几根麻花辫然后盘在了脑后。霍显对着镜子很满意自己的头发造型,她喷上防晒,抹了唇彩,踮脚在女人脸颊上印下一吻。帮了大忙了。出浴室,才发现聂羚已经贴心的把她的牛奶倒进杯子里了,她小口喝着温热的牛奶。对着共度一夜春宵的女人,眼神慌乱地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亚莲恩,该上课去了。格伦大着嗓子喊她。

霍显冲门外应了一声,她几口喝完牛奶,冲洗完杯子,就套上风衣。临出门时,又匆匆回头从钱包中数出五张二十英镑放到餐桌上,我下课后会尽快回来的见聂羚有点落寞的样子,她笑着吻上她的唇。乖乖等我,好吗?

这是昨晚的费用?聂羚含着泪光问。

霍显一怔,随即有点生气。不,这是给你吃饭的。她冷着脸,若这是嫖资,那她岂非是嫖客不成。

见她气呼呼地开门,聂羚扯住她的手腕将人拽进怀中,两个人吻得缠绵悱恻,可外面的人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好了,我得走了。霍显从她怀中挣出,书桌的抽屉里有备用钥匙,你如果出门记得带着,还有每次吃饭带四十英镑足够,这边的治安不好,偶尔会碰到打劫的。聂羚点了点头,放她离开。

弄头发迟了,抱歉抱歉。霍显开了门,双手合十的跟外面等着的人致歉。

聂羚听了忍不住笑,这个慌会被轻易拆穿。因为她们的接吻,她唇上的唇彩都被吃掉了。

聂羚猜想的没错,霍显刚出门,就碰到克拉拉他们意味深长的眼神,可怜的女孩,羞得恨不得晕倒了事。别看了啦!她跺脚,满脸娇羞。

大胡子格伦大笑了起来,冲其他人挤眉弄眼。我们的小姑娘成长了咧霍显拿包挡脸,但朋友们还是看到了她红红的耳尖。

她是绘画系年龄最小的学生,对别人来说是研究生的学业,于她来说,是大学生活。其他人讶异她的年龄,她倒是毫不隐瞒的大方道:我是走后门进来的。她面试时的推荐信是卢多维克公爵与汉弗莱教授的署名,所以她这么说,也没有错。她原本是要去佛罗伦萨学画的,但与父亲交好的赛特教授极力邀请她来这所学校求学,盛情难却之下,也不得不答应。

别人见她如此坦率,倒也没闲话可说。后来的学习相处中,发现她的绘画功底确实名列前茅,且对美术方面的理论也造诣匪浅。

两年的课程,刚入学时就被教授一次性交代了下来,但这不意味着他们这些学生可以轻松散漫度过求学时光。恰恰相反的,这样的学习方式反而更需要他们拿出所有自制力学习,不断思考着课题,将自身所拥有的精力全部都投进课程中。而且除了他们本专业的课程,他们还要经常跟其他系的学生合作项目。这导致原本不算太多的课题与项目,顿时变得重如泰山,压得人喘不上气。

这就要走了?下午刚过,克拉拉诧异霍显竟然拎包准备离开学校了。

霍显不好意思的笑笑,挠了挠鼻尖。累了,下午想去逛逛街。

南肯辛顿的时尚服装店目不暇接,更何况还有大名鼎鼎的哈罗兹百货也在这儿。霍显进了几家店,她打量着服装的风格,脑海中想象着聂羚穿上的模样,她穿什么都会是好看的,但一个人的风格还是需要合适的服饰相忖。

回到住所时,她碰到叶泽尼亚坐在外面抽烟,瘦长脸颊上画着拙劣的妆容,女人的眼神沧桑疲累,她见到霍显立刻笑了起来,扔了手里的烟头,她记得霍显不喜欢烟味,眼神热切地向她招了招手。嗨,亚莲恩,我亲爱的小女孩。她总是叫霍显小女孩,她说,霍显比她女儿大不了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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