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带来金钱与权势无法给予的慰藉与快乐。
归根结底,到了徐竞骜这个年龄,站在他身处的位置,早就可以随心所欲。是不是替身、移情,并不在他考虑范围内,他只看重自己想要的结果。
“你肯听话,我怎么舍得弄伤你。”徐竞骜抱紧她,心口充斥着陌生的鼓胀与酸涩。
满足,又欲壑难填。
怀内的女孩像是一团抽去骨头的艳肉,软绵绵地倚在自己怀内。
他再次含了她的唇,舌头试探着往她嘴里钻。这回没有遭到抵抗,软润的唇缝顺利被撬开。他迫不及待地捣进她的口腔,缠上她羞怯的小舌。
抱着她深吻了一会儿,徐竞骜抬臀,挺胯,慢慢增大力度将y茎往她穴内凿入,“乖孩子,下面也松一松,让爹地进去。”又跟她承诺,“宝贝儿别怕,这几日我就着手办理离婚手续。你还小,咱们可以先订婚。”
俩人的唇几乎贴在一起,他的唇不停地动,在说着什么,声音却彷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欣柑一个字都听不真切。
恐怖的胀裂感扑天盖地而来,冲击神经。她疼得双腿发抖,不停地哭,心里又酸楚又绝望,睫毛濒死般扇动。
同时体温还在节节升高,欣柑的眼皮越来越沉,渐渐的,就失去了知觉。
徐竞骜刚意识到欣柑晕厥过去,卧房的门就‘嘭嘭嘭’,被敲得震天响。
他欲火中烧,又担心欣柑,黑眸卷起风暴,声音饱含戾气,“滚!”
“首长……”门外的苏钦塔尼有苦难言,握起的拳头却毫不停歇地砸在门板上。
徐竞骜目眦尽裂,“你他妈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