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和俩人的尿液。
肮脏,糜烂,腥气儿刺鼻。
他却看得下身一紧,低颈再次吻上她泥泞逼穴。唇瓣含住外阴唇,热气腾腾的舌尖儿舔咂外翘的阴蒂,舌根摆旋一圈,扫剐阴唇内侧嫩肉,然后沿着湿腻的小肉沟下滑,缓慢而有力地碾裹小阴唇,湿红逼口,往下没入臀缝,连未经采撷的小屁眼都仔仔细细地舔舐一番,把她下体的秽物吮吃干净。
下体的覆盖物从性液、尿液,换成他的口水,稠腻感一点儿没减,瘙痒随着他唇舌所到之处滋生游走。欣柑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小手攥紧身下的毛巾,抖着小屁股,浪声叫唤起来。
徐昆含糊低笑,“这么爽,唔?”舌头上挪,勾出蒂尖儿,粗糙的舌苔贴在上面来回咂弄。
舌面黏腻,颗粒感明显,敏感的阴蒂被舔拨得充血胀大。
“呃哈!”欣柑十根手指攥得撇白,小腹不住地抽搐弹动,看上去,像是主动把逼往徐昆嘴里送。
徐昆舌头一卷,把阴蒂抿在唇间,牙齿轻磨根部,用力往口腔里嘬。溜圆的肉核被压平,拉长,嫣红薄皮撕扯得透明发白。
“啊!徐昆……”欣柑酸涨得受不了,眼角漫出泪液,手指胡乱去揪他头顶短发,“不、不行了,好难受啊,别弄了,呜呜……”
“忍着。现在停下,不上不下的,你呆会儿还得闹腾。”徐昆递臂往上握住她的小手,攥在掌心轻轻揉着安抚她,另一只手从她大腿内侧滑行至腿心,将外阴唇扒得更开,几乎把女孩儿娇矜的性器官给外翻过来。逼口严重充血,被玩儿狠了,嫩肉不停地抖,仍然闭得很紧,可见弹性惊人,仅可窥视内里一点湿艳逼肉在蠕动收缩。
徐昆眸色一暗,两指并拢,猛地抵入她性液淋漓的洞孔,穴口的嫩肉被顶得内陷,里面层层黏连壁肉被暴力撑开,随后又不依不挠地缠绞上来,指骨在紧致的挤压与包裹中快速抽动,‘噗呲噗呲’,不断戳搅出色糜的水声。
激爽和胀痛同时袭来,欣柑浑身哆嗦,尖叫着喷出大股花液,被徐昆的口舌和手指送上高潮。
徐昆抹了把嘴,甩掉满手腻汁,往毛巾上拭擦一番,才将仍在抽噎痉挛的欣柑抱起。
唇凑过去,细致地吻她的脸,吻她的唇,柔声细语地抚慰、哄劝。
欣柑渐渐平复下来。
徐昆静看她片刻,轻声问,“心肝儿,舒服吗?”
“舒服。”欣柑微微娇喘着,还是带着些泣音。
“心里呢,还闷,还难受吗?”深邃凤眸一瞬不瞬与她相对。
徐昆自然不是爱喝女人的尿液,他没这变态嗜好。面对欣柑的时候,徐昆免不了有点儿疯狂失控,但远未到那份儿上。
他就是想让欣柑释怀。那些带侮辱意味的粗话,他说的时候纯粹是图一个爽,却见不得欣柑听到心里去,当真自轻自贱起来。
不过正如他所言,他确实不觉得欣柑身上任何东西是肮脏的。
他与父亲徐竞骁是如出一辙的偏激性子。对不在意的人,任你撒泼打滚,寻死觅活,就算当真死在他们面前,二人眼皮子都不带多眨一下。
如果他们偏爱一个人呢,那么这个人在他俩那儿,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端看徐竞骁宠儿子,几十年如一日的疯劲儿就知道了。
欣柑眼眶发酸,微哽着,“不、不难受了。”她又不是虐待狂,何况对徐昆,她不是没有感情的,怎么忍心他做到这个地步。早知道就不对他发脾气了。
徐昆并不觉得如何,神情一缓,落嗓更轻,“喜不喜欢被男人舔逼?”声音透出压抑的沙哑。
这人怎么老爱问一些没脸没皮儿的问题?欣柑咬着唇,长睫频动,半晌,才羞怯怯点头。
“说话,我想听你说出来。”徐昆态度执拗,投往她小脸的视线犀利,炙热。
“喜、喜欢的。”欣柑身体还酥软得不像话,被这些下流的对话一刺激,小穴嚅动着又吐了点儿蜜液。
徐昆沉沉地笑,拍拍她的小屁股,“喜欢什么,小心肝儿?”考虑到欣柑体质远比自己荏弱,把水温调高两度,流速调低一档,拧开头顶花洒的开关,退后几步,避过浇洒下来的水花。
淋浴间一时水声沥沥,热气蒸腾。
欣柑后背溅了点儿热水,忙往他怀内缩,眸润媚,睫毛一颤一颤,娇声细气,“喜欢徐昆舔我。”
徐昆从壁橱翻出专门为欣柑购置的洗发、沐浴用品,拆着外壳包装,“舔你哪儿?老公舔心肝儿哪里?” 不依不饶。
欣柑的脸蛋烧得似要冒烟,声如蚊呐,“喜欢徐昆舔我的下、下面。”
“下面?心肝儿下面好玩儿的地儿多着呢。”徐昆闷声笑,“小逼,我最喜欢舔心肝儿的小嫩逼,吃你的骚水儿。” 低头咬住她的耳朵尖儿,“快说,别扭捏。”
欣柑快被他弄疯了,捂住脸,“我喜欢徐昆舔我的、我的……”干脆凑到他耳边,小声吐出难以启齿的字眼。
“乖女孩。”徐昆低头热烈地吻住她,眼里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