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挑眉毛，抓着陌的头发把卫思的性器强行吐出来，陌在一边咳嗽干呕。

求求您，他跪下来吻我的膝盖，只宠幸我一个好不好？

听听，多么过分的要求，陌挑眉看着我，意思是，你的目的达到了。

我摸摸他的头，夸奖着，好乖好乖。

卫思蹭蹭我的手心，短茬有些扎手，像刷瓶子的小毛刷，卫思抬起头看我，他宁愿抛弃一些尊严，获得我的永久宠幸，很好。

跪好。我发令道，咻，皮拍抽歪了他那张好看的脸上，他愣了愣，把头转过来，眼神充满了惊讶，随后在我的注视下变成懊悔。

跪好。我努力让声音平静下来，错误的选择，应当受到惩罚，陌在一旁整理好着装，吹了声口哨，啧啧啧，我先上楼了。

我把项圈扣在他的脖子上，牵引绳长度刚刚好，他爬着跟着我，像一只真正的狗，我有些迷茫了，明明前两天还是很清楚明白的，怎么就选错了呢？

我仆人很多，我自言自语道，他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意外地冷静，如果你下次依旧选错，我顿了顿，踩在他的头顶，让他的脸颊贴着地板，我就换一个。

料理完这位，我回到客厅，卫思不在，陌端着盘子来哄我，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我还以为你习惯了。

双手交握，闭了闭眼，他是第一个跑出去的，我以为他会不同，我差点以为我就能出去了，谁知道这次也没成功。我把项圈和牵引绳丢给他，麻烦你跑一趟。

陌知道我说什么，叹了一口气，是。

接下来的步骤我非常熟悉，各国掌权者收到署名为交界处的信件，把信上提及的人送到宫殿来，宫殿的仆人伺候他们更衣洗漱，分别带到不同的密室，卫思刚醒，陌替他完成驯服工作。

主人，熟悉的称呼，陌求见您。熟悉的疏离感。睁开眼，他弓着身，梳理着我脖子上的蝴蝶结，随后后退两步，直起身看着我的下巴，嗯，熟悉的恭敬。

看来你又得重新开始了，陌很亲密得贴上来，热气呼到耳朵上，我侧头躲开，别躲嘛，反正他也不记得。

你很闲？我抬手让卫思下去， 这批质子有熟人？他坐直身子， 有，不止一个，驯服起来很没意思。

我沉默，这本来是我该做的工作，之前是推给卫思，现在又推给他，察觉到我的脸色变化，陌很体贴地说：你的精力也有限嘛，就当我为你分忧？

训诫是很累，我喝一口茶水，歪头笑道， 你别把自己玩垮，有合适的苗子就利用起来，能省很多事。

嗯陌点点头，犹豫再三，今晚就开始训卫思吗，说实话，上次的成果已经非常好了。

别担心，我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造一个英雄来救自己确实很难，造一个忠心的狗就不一定了，我这次慢慢来。